见柳禾久久不语,符苓下意识以为她听闻这些心动了,拉着她脚腕的手紧了几分。
“别的都能学,这个不许,”语气重了几分,似在强调,“美色误事,不可贪多。”
更何况,谁能有他好看。
柳禾讪笑,宛如吃了一嘴苍蝇。
原主娘……
身子真好。
长胥川一进门就看到这副画面。
红衣男人蹲在地上轻轻拉着少女的脚腕,耐心拍打着行走时钻进鞋里的细小沙尘。
不知说了什么惹恼了她,被少女红着耳根踹了一脚。
回眸瞧见了他,符苓气定神闲一摆手。
“来了?坐。”
看这模样,此处倒像是他家。
三人很快便商议起了正事。
听她在三人中选了自己今夜一同前往,长胥川心下一喜,转念又压了下来。
“有什么事可以交代我,我带人去破阵。”
他不愿让她涉险。
红袖楼上被锦夫人用刀划伤之事,不可再有第二次。
少女却坚定摇头。
“这个得我亲自去。”
让长胥川同行,确是深思熟虑后的选择。
长胥墨性子毛躁沉不住气,符苓身上又有伤,他与她一起最合适了。
至于为何不能让他单独行动……
并未信不过长胥川,而是南瑶阵法非皇室血不可破。
这也是因何多年前无论如何战火纷飞,南瑶皇室却始终无人取代的缘故。
活着,就是资本。
她们太特殊了。
世人渴望得到南瑶血脉的能力,却又忌惮这天下一家独大,最终达成了共识——
让可望不可得之物,彻底消失在历史的洪流。
当年的南瑶国何等辉煌,却因厉鬼的到来而变得天翻地覆,励精图治的南黛成了罪人。
这其中,当真没有人为因素在吗。
见长胥川若有所思,符苓眯了眯眼,随意寻了个借口将他单独约出去。
懒洋洋上下打量他半晌,符苓淡淡开口。
“只问你一句,想不想跟她?”
……
入夜。
小队人马悄然接近阵眼。
按照商议好的计划,他们要用带来的手下顶替毒阵中的沙邦人,在毒阵失效之际里应外合。
换人时刚好为她寻到阵眼创造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