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她不肯承认,却也知晓他兴许已反应过来了。
狡黠如符苓,是个那样聪明的人。
“不认也无妨……”
他略略歪头,轻声解释。
“你走之后没人碰过我,我不许别人碰,毒发时心里想的都是你,只有你……”
原以为他会继续逼问,直到得到一个满意的回答。
听他这般说,柳禾不禁一愣。
他还记着她说过,一个也是睡过,她不喜欢。
结果到头来,这一个也是她自己?
“我从未想到会是你……”
符苓低声呢喃,神情间似有思念。
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一时的幻境闯入者,竟被他当成珍宝一样记了那么多年,柳禾又一次失神。
片刻愣怔的功夫,衣带已被彻底咬开。
肌肤间传来摩挲触感,微痒。
柳禾一阵心慌,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试图向下探索的嘴,浑身写着抗拒。
“……不行!”
男人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掌心,黑眸里似有隐晦情色在燃烧。
“为何不肯?”
迷蒙的双眼,满是蛊惑和渴望的语气。
此时此刻宛如妖精般的符苓,令人很难招架得住。
“先前不是已经试过的吗,你没拒绝我……”
见他毫不避讳地提起,柳禾可没法继续面色如常,耳根滚烫地别开了脸。
“那是幻境,不一样。”
这一刻——
本就若隐若现的伪装被彻底撕碎。
“原来只是幻境……”符苓低头浅笑,看不出情绪,“可你那年夺了我的守宫砂,又该如何算?”
柳禾唇瓣嗫嚅,难掩震惊。
男人……守宫砂?
见她如此,符苓好心解释。
“南瑶男子皆有守宫砂,唯妻主可夺……”
当年同她行了那些,她便早已是他认定的妻主。
时过境迁,心意亦从未变过。
便是笃定了终此一生再也不会见到她,他也从未想过与旁人行婚配之事。
可如今,竟有了意外之喜。
这是符苓第一次感受到被命运善待的滋味。
无论何人相争,他也不会轻易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