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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最后,柳禾浑身半点力气都没了,自是什么正事都懒得开口。
小腹涌过一阵暖流,沿着脉络蔓延。
她也不甚在意,只想睡个好觉。
将身体细细擦拭过,长胥砚将人满足地拥入怀中,垂首吻了吻她的发顶。
他终于拥有了心心念念的人。
极尽珍惜,唯愿时光得以永远停留。
……
柳禾次日醒来时,天色已大亮。
昨夜那般折腾下来她只想瘫上整日,想不到长胥砚竟还能起个大早去守城门。
简直非人哉。
听到房间内窸窣的响动,符苓猜到她已睡醒,进来献献殷勤替她穿衣。
看着白腻肌肤间清晰可辨的痕迹,他忍不住啧了一声。
“真不懂怜香惜玉……”
语气间的苛责丝毫不掩。
柳禾默默翻个白眼。
还是谁也别说谁的好,一个两个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昨夜可问出什么了?”
穿好了衣裳,符苓将她换了个舒服姿势放在床上,动作熟稔地按压活络血脉。
柳禾回得没好气,把脸埋进枕头里。
“你说呢……”
听着身后传来的低笑声,她猛地反应过来。
这男人昨夜定早已听到长胥砚来了,不依不饶缠着她不松开,怕是替她做了决定。
让长胥砚知无不言的法子很简单,出卖色相就够了。
符苓——
果然是个奸商。
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欲质问时却扯到了酸软的腿根,柳禾忍不住踹了他一脚发泄怨气。
“慢些……”符苓无奈轻笑,揉腰的动作轻了又轻,“都怪那小子昨夜莽莽撞撞,累坏我家小妻主了……”
柳禾翻了个身,懒洋洋的没力气。
“宫门后日丑时开,寅时闭,这两日留神观察巡防,看能不能那时找机会溜进去……”
原以为入宫还需蛰伏伺机,却不曾想机会很快便来了。
晚些时候长胥砚放工,回来第一件事便是替人向她传话,语气格外平静。
“太子想见你。”
柳禾吃饭的动作一顿。
不知是否因为太久不曾听过这个称呼,记忆中那个清风朗月般的储君殿下竟显得有些陌生。
尚未等她回应,长胥砚已犹豫着开了口。
“他……定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