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得知足。
把钱收下了,问她,“你晚上想吃什么,我来做。”
没想到,裴晚宁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今晚不行,夏夏大早上就过来说了,今天晚上她要请客。”
她们姐妹几个都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吃饭了呢。
虽然夏夏有明确表示,今晚没外人,她非常欢迎带家属参加,这个家属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但姐妹们的欢乐时光,她带男朋友过去像什么样子啊?
“明天,明天一整天都陪着你,可以了吧?”
闻言,江绪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伸手把人揽进了怀里。
“对了,你这两天干嘛去了?”好像自前天扫雪那会,他就不见了。
本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她想听,江绪也就说了,只是语气淡漠的像是在谈及一个陌生人。
“是江家的人。”
“江家?”
裴晚宁想起了陶婶上回和她说的那些话。
“你们不是几十年都不来往了吗,他们突然找上门来是要做什么?”
可别说什么要认祖归宗,怪恶心人的。
江绪轻嗤了两声:“无非是得知我们现在日子比以前好过了些,见不得我们好罢了。”
想起前天,他那个名义上的大伯,说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话,江绪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意,在体内又开始上窜下跳了起来。
“之前听陶婶说,你们断亲了是吗?”
“嗯。”
“既然断了亲,他们想翻出什么花来,也不容易吧?”
说完,裴晚宁自己反而沉默了。
她怎么能忘了,这个世上还有一种人,你和他们是讲不通道理的。
“所以,这两天你是去处理这件事了,对吗?”裴晚宁问他。
“嗯。”江绪没有丝毫隐瞒,“江家老太太装病拿乔,想让我们出钱出人过去伺候,我不过是给他们一点教训罢了。”
既然她那么想别人伺候,干脆把她的那些孝子贤孙们通通送进去陪她好了,省得她一个人在医院里无聊。
可能是怕这点腌臜事影响了她的心情。
江绪捏着她的手心,保证道,“放心,这次我下手不轻,他们以后肯定不敢来闹了。”
岂止是不轻,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那都是他的堂哥堂弟啊!他怎么敢动的手!简直就是畜生!
这话是江老太太骂的。
不过江绪有一点倒是说对了,江家人现在躲他都来不及,哪敢再上门找他的不痛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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