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吓这招对时茭来说,确实奏效,人立刻趿拉着拖鞋,屁颠屁颠就往楼上跑。
半分钟后,又蹦蹦跳跳的下来了。
然后把东西“哒”的一下,塞慕知珩手里。
慕知珩轻轻揉着触感,滑腻腻的,他故意选的不硌人蹭皮肤的料子,就是觉得时茭皮肤嫩。
时茭站在他面前,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低眉顺眼极了,然后慢悠悠的,一点一点,迈开步子,将屁股贴到椅子边儿。
“我要不给你发消息,你就准备抽出去了是吧?”
时茭回嘴:“许柠不都……这样吗?”
话毕,冷戾的眼神震慑,彻底把时茭震得呼吸都不敢太喘。
“他这样你就学?”
“你当我是死人?”
“你又当他是什么好人?”
又当又立,strong男。
桃花似的唇线被紧紧抿着,还丧眉耷眼,明显是挨了骂后,神色恹恹。
慕知珩顷刻就蹲下身,软了态度,捏了捏时茭腮帮子:“宝宝,别人是别人,你不许这样做,听到了没有?”
时茭点头,又嗅了嗅鼻子,嗅到的除了慕知珩贴近在他鼻尖的檀木清香,也就只剩下食物勾人味蕾的香气了。
“饿了。”
“肚子开始咕咕叫了。”
慕知珩立刻把耳朵贴到时茭肚皮上去:“是不是宝宝在叫?”
明显,慕知珩好沉浸在昨晚的play中。
时茭揪着慕知珩的尖利的头发,推了他一把。
“没有宝宝,你正常一点,不要发癫了。”
“肯定是跟野男人鬼混,给弄掉了!”
时茭:“……神、经、病!”
骂完,还用膝盖去锢慕知珩的脑袋。
他就是这样,勾人而不自知,明明动作那么具有误导性,却还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纯情样儿。
慕知珩总喜欢以恶意来揣测时茭,这是他低劣的癖好。
他当然知道,时茭是单纯干净的,脏的是他而已。
“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刷了二十个城堡,平台要分走我十个城堡的钱,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有那么多钱,你直接给我不好吗?”
肉疼得时茭真是痛心疾首。
“真的败家,一点也不会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