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誉脱下外衫也想一起,没想到时宴死死拽住被子,背对着他,根本不让他上床的意思。
宋誉无奈叹了口气。
时宴听见他起身离开的声音,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真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一点也不认床。
半睡半醒间,被窝里似钻进一股冷气。
白日温度低,夜晚寒气更甚。
她穿得不厚,被窝突然空出一个洞,冷空气瞄准时机全钻了进来。
她冷得往一边跑,然后只觉得床陷下去一些,后背一阵清凉,腰上蓦低环上一双手臂。
“宋誉!”
她气得浑身发抖,倏地从床上弹起,几乎是咬牙切齿,连起码的尊称都忘记了,直呼宋誉的名字。
哪只宋誉长臂一览,将人揽进被窝,揽进沾满冷气的怀里。
“别闹,睡吧,我有些累了。”他嗓音有些嘶哑,时宴仿佛又闻到了更浓的酒香味。
疑惑问:“你又喝酒了?”
宋誉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充满磁性地“嗯”,大手抚上她的脸蛋,笑着说:“怎么,你不喜欢?”
“一身酒味,臭死了。”
宋誉哑然失笑,抱着她的脸又是狠狠亲了一口。
时宴还听见了那一声响亮的“啵叽”之音。
“臭不臭?”
“你……!”
她真要被气死了,以前怎么不知道宋誉是个这么随性又不要脸的登徒浪子!
这人设崩得也太突然了吧?!
“你又抽什么风?!”
宋誉将她的脑袋埋进自己胸膛,揉着她的脑袋,低喃道:“休息吧,好累。”
她再怎么气也无可奈何,费力挣扎几下,换了个边背对着宋誉。
她故意远离宋誉,同宋誉拉开一点距离,宋誉便不死心地跟了上来,手依旧搭在她的腰上。
时宴腰上没几两肉,侧睡时就会凹下去一个深深迷人的弧度。
宋誉抓了抓她那点腰。
时宴心里一阵烦躁,不想叫他碰,可是又斗不过她,这个时候女人的力气在男人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两人就这样斗了片刻一个无情推开,一个又死皮赖脸贴上去,到最后时宴累了,索性懒得管他,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宋誉长臂一用力,又将人搂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