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谢君竹皱着眉头,替他将外衣衣襟敛了?起来,然后拆了?他的衣带重新系了?一道。
燕明:……
好狠,想必是想热死我?吧。
“走吧,吃完早饭我?们去找外公?。”
再推开门出去时傅元晟已经吃完了?,双手环胸大马金刀地坐在石凳子上,表情不善地盯着燕明的屋门,那灼灼的目光,浑似要用目光在屋门上凿个洞似的。
燕明出来时,那目光便从屋门转移到他的脸上。
“你这什么眼神?”他不明所以,摸了?摸自己的脸,怀疑沾了?什么东西上去。
傅元晟眯着眼打量了?他一番,不明意味哼了?一声,多少有些阴阳怪气的意思,“还以为?你们要在里头待一早上呢。”
燕明好脾气解释道:“我?们还要去武馆的。”
反正他也早已习惯傅元晟突如?其?来不知原因的愤怒情绪。
怎么可能在家里消磨一上午。
虽然他确实有点?这么想。
但是都答应了?外公?,不去当然不行。
“武馆?”本来蔫头耷眉的傅元晟倏然抬起头来,眼睛一亮,“明武街巷外的那个金氏武馆?”
燕明仔细回忆了?一下,诚实摇头,“不清楚,只知道是遖颩噤盜在蔡氏茶馆对面。”
“那便是了?。”
见他如?此笃定如?此熟悉,燕明一沉吟,“你去过?”
傅元晟摇摇头,“我?爹禁止我?去。”
“为?何?”
“他和那个馆主有点?恩怨。”
傅元晟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提前回答道:“自然是可以偷偷去玩的,但要是被发现了?便得不偿失。”
“那你要跟我?们一同去吗?”燕明咬了?一口槐花杏仁糕,满足地眼睛都微眯起来了?。
他之所以不在酒楼吃早饭非要跑回来的原因,就是想吃厨子做的槐花杏仁糕,穿过来后在侯府吃过一次简直惊为?天?人,去书院时都恨不得将厨子给带上。
“去,”傅元晟看了?谢君竹两眼,“怎么不去。”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那武馆的位置呢。”燕明吃完糕点?习惯喝茶解腻,谢君竹提前替他倒了?一杯新茶晾凉,他便自然地端了?起来慢吞吞地啜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