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丰笑着瞅瞅自己的这个内弟,略微沉yín了片刻,又接着说到,“荷兰人试图在这场结果难料的大战中一直把中立保持到底,但却又舍不得他们在海外的那些既得利益。可惜啊,偏偏英国人不叫他们舒服。”
说着,林海丰站起身,在柳喜河的面前踱着步子,“到现在为止,跟荷兰人之间,我们已经做了无数次的接触。为了能够不裹进这场战争,荷兰人已经原则上答应了我们,要把他们在苏mén答腊的利益转送给我们。当然了,这可不是无偿奉送的,前提是一旦荷兰本土受到了战争的真正威胁,天朝就必须要直接出手相援,使他们免于战火的涂炭。”
已经踱到了墙上悬挂着的地图面前的林海丰,瞅着地图停顿了片刻,然后扭头瞅了瞅柳喜河,“你猜的不错,用不了多久,我们是应该要往那里出兵了。不过……,呵呵,按照国土安全委会的意见,国防军事委员会原本计划是要叫总参谋部由兰芳特别区的驻军当中,chōu调出部分的兵力去苏mén答腊跟荷兰方面做移jiāo的。”
“这……”柳喜河很想说这样根本不行。不过,当着这位国防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姐夫的面,他还是没好意思直接这样地说出来,“苏mén答腊那里所遇到的情况,现在……现在未必轻松。兵力去少了不行,去多了又太làng费,再说……再说现在保不齐哪里还会需要天朝的直接介入。所以……所以,还是应该调用我们这样的部队更合适一些。”
生怕自己的这番话还不能引起姐夫的重视,柳喜河接着又补充到,“我们师齐装满员,将士们又斗志正旺,如果把我们师调到那里,我保证英国人也好,齐亚的那些英国人的走狗们也罢,谁都翻不起大làng。”
林海丰从地图前慢慢地转回了身,又缓缓地踱到了柳喜河的面前,然后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自己的这位内弟,“你有把握?”
“当然有!”柳喜河噌地从座椅上站了起来,腰板儿笔直ǐng,“姐夫同志,如果出现半点儿的差池,喜河甘愿军法从事。”
“呵呵呵……”林海丰被内弟最后的一个鬼脸儿给逗笑了。他轻轻地拍了拍内弟的肩膀,带着一种长辈的那种慈爱,深情地瞅着内弟,“你明天就分别去见见秀清主席和达开委员长,把你的那些想法直接都跟说说。呵呵,如果他们不答应,我可也是爱莫能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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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一章“还啥行不行的,也就只能这么将就着了呗。”柳湘荷依旧是坐在床上,翻棱了还在扩着胸的夫君一眼】………
第四三一章“还啥行不行的,也就只能这么将就着了呗。”柳湘荷依旧是坐在chuáng上,翻棱了还在扩着xiōng的夫君一眼
xiǎo餐厅里,晚饭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在柳湘荷的几声吆喝中,林海丰和柳喜河走出了书房。
刚刚在椅子上坐好的林海丰,笑着看看柳喜河和齐晴两口子,又瞅瞅身边儿的夫人,“呵呵呵,不错啊,终于有个机会咱们一家团圆了。不过啊,这个团圆还有点儿缺陷,要是咱们的爹娘能在,要是咱们的爹娘能亲眼看到喜河娶到的这位漂亮贤淑的儿媳fù儿,那就完美了。”
听到的夸奖,脸红扑扑的齐晴赶紧羞涩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xiǎo酒壶,“前几天我还跟喜河商量呢,只要有机会呀,我们就会一起回家看看爹和娘。今天爹娘虽然不在,可还有姐姐和姐夫在呀,我代表喜河,给姐姐和姐夫满上一杯。”
“呵呵,说的不错,来,湘菏,”林海丰说着,端起面前那杯被齐晴斟得满满的酒,拉上柳湘荷一块站了起来,“咱俩就代表爹娘,跟喜河和晴儿干了这一杯。这一呢,我和湘菏首先要感谢晴儿能把终身托付给了我们家的喜河,这杯酒就算是我们喝到的一杯迟到的喜酒,祝愿你们xiǎo两口终生携手相伴,走完一个完美幸福的人生。这二呢,也顺便恭喜咱们的喜河终于跻身咱们天朝将军的光荣行列,并预祝咱们的喜河,能为天朝再建新功,为天朝争光,为咱家争光。来,咱们一起干杯!”
四个人的四个杯子同时举起,jiāo相碰撞,发着清脆悦耳的响亮。
这第一杯酒刚刚喝完,林海丰示意柳湘荷接着再给齐晴的杯子里稍稍点了那么一滴酒,却把自己的杯子斟满,然后端起酒杯,笑着冲齐晴一举,“晴儿你身怀有孕,不能多喝,点上一滴,是那么个意思也就行了。但这杯酒我得干掉,为什么呢?呵呵,我听你姐姐说了不止一次,过不了三个月,你就要生产了。在这种时候,喜河要是能够一直守在你的身边,当然是你期望的。可是,只怕喜河又要远行了,所以,我代表咱天朝敬晴儿你一杯,提前在这里向你道个歉。”
一听姐夫这么说,齐晴双手端着酒杯,脸上像是罩了块红布,“看姐夫您说的,喜河是咱天朝的人,只要咱天朝需要的地方,就是他应该去的地方,姐夫还跟我个道歉呀。”
“好,好,晴儿能这么说我和你姐姐心安了,”林海丰示意大家都一起坐下来,这才又瞅瞅柳喜河,看看齐晴笑到,“晴儿的确是个很晓大义的好姑娘。怎么的,我听说这回把晴儿你调到天津,你还很是有番意见哩?”
“呵呵,没有……”齐晴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她呀,是在阿拉斯加那里呆惯了,又舍不得离开那些朝夕相处的伙伴们,所以很是别扭了一阵子。”柳喜河边说,边笑着。
“唉,我这回可是真的破了个例,”林海丰说着,自嘲地笑着摇摇头,“你姐姐纠缠了我好几天,我才跟总后的领导们sī下里打了这么个招呼。其实,我也是存了个sī心啊,喜河在野战部队,随时可能有新的任务,把你一个人放在那么老远的地方,还真是有些不放心哟。”
“就是呀,”柳湘荷笑着给齐晴夹了一筷子菜,“现在可好了,天津离着北京好赖不远,等到生了宝宝之后啊,姐姐就把你接到家里来。”
“谢谢姐姐、姐夫了,”齐晴饱含深情地瞅瞅林海丰和柳湘荷,“我……自xiǎo就没有了双亲,如果不是咱天朝红军来了,我还不就是一个大户人家里的没人疼、无人爱,孤苦伶仃的使唤丫头。现在……我又有了家,有了亲人。我……有了喜河,也有了姐姐和姐夫,还有了爹和娘,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柳喜河看看自己这位善解人意的妻子,又笑着瞅瞅姐夫和姐姐,“姐夫和姐姐尽可以放心,晴儿本就是个苦水里泡大的nv孩子,没有什么她熬不了苦难。呵呵,就说前几天吧,晴儿听说他们军医院可能要选调出部分的骨干力量,以充实各个野战医院,这一下可好,她居然也跑去了院长那里,无论如何都要下野战医院。碰了钉子之后,又开始跟自己生起了气,不仅紧着后悔,不该在这个时候怀上了孩子,还埋怨自己没有姐姐当年的好福气,即便就是怀着孩子,也照样能够转战沙场,为咱天朝效力。”
“咯咯咯……晴儿,你可真是个傻孩子啊,”柳湘荷听到弟弟提起自己的当年,不由得一双柳眉高挑,跟着笑眯了两眼,“傻晴儿,姐姐那是个什么时候,那都是给满妖们bī得呀,跟你现在可完全不一样。”
“呵呵呵,就是嘛,时代也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嘛。”林海丰笑着,用疼爱的目光望着齐晴,“其实,为天朝效力,那可也不仅仅是局限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科研人员搞好科学研究,工人们搞好生产,农民们种好庄稼,不也都是在为咱们的天朝贡献力量。再说了,你能顺利地完成生产,能把孩子培养好,那也是给咱天朝做了巨大贡献。想想看,当年无数的红军勇士抛头颅、洒热血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叫无数天朝的孩子们都能过上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齐晴腼腆地笑了……
夜已经深了,柳湘荷陪着林海丰一起处理完了最后一份文件,俩人这才哈欠连天地走进了卧室。
“偏偏在这么个时候,怎么又要把喜河调走,我呀,一想起晴儿只能一个人留在天津,这心里就别扭。”柳湘荷脱去襦衣,解下长裙,一面往chuáng上爬着,嘴里又在咕哝着,“唉,说到底她还是个孩子,又曾经苦了那么多年,总不能还像过去那样,依旧孤苦伶仃地一个人。”
“呵呵呵,我说你呀,现在的这张嘴可真是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