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人嘎嘎乱叫。
朱老五自证的要崩溃,跟祥林嫂一样反复强调,“我真的是在自己家睡下的,孩子他妈,你知道的,我先睡的,你给我倒的洗脚水,你忘了吗?”
“我忘了。”
朱老五媳妇冷静的看着他,“我睡在床里侧,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偷偷跑出来私会你的老情人。”
这个老情人说出来,看热闹的村民又是一通嘎嘎狂笑。
朱老五又急又气,折腾的脸红脖子粗的,脏话噼里啪啦的往外倒,“……我特么服了,大半夜的,大门都上锁了,我闲的吗?我往外跑!我还私会……还老情人……”
“哈哈哈……”
“咯咯咯……”
笑的人太多,带着回响传出好远。
一个村子的人像看大戏一样,热闹又刺激。
于滨直想抬手捂脸,柳子藤这操作,真特么……
让人想骂娘。
朱老五吆喝了半天,发现没人信他,绝望又无力,颓然的望着于滨,“于副所,我说我是冤枉的,你信吗?”
于滨,“……我们讲究捉拿贼拿赃拿奸拿双。很显然,你们……是符合的。”
朱老五往床上一瘫。
“那我说破嘴皮子也没有用了。”
于滨认真想了想,点了下头,“好像是这样。”
看热闹的村民,“哈哈哈哈……”
“朱老五算是栽进去了!这下看他怎么收场?”
“玩大了,把自己给玩进去了!”
朱老五,“……我跟建国妈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村民们,“哈哈哈……你看我们信不信?”
于滨微垂眸,掩住眼底的笑意。
狼来了喊多了,狼真来的时候再喊是没有人相信的。
朱老五是自食恶果。
朱老太是咎由自取。
于滨叫村长,“事情发生都发生了,已经无可挽回了,不如就顺了朱家婶子的意,给俩人把事办了,也好让朱老五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村长傻眼,“不是,于副所,这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散了,是不是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