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哥满眼愧疚,看向玉南楼。
玉南楼对众人温和一笑,垂眸安抚柳蔓宁,“别担心,我没事……”
“没事才怪!”
柳蔓宁伸手想揪他的衣服,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他的腰身,玉南楼眉头狠狠蹙了一下,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柳二哥心头一跳。
柳三哥三步并做两步,一把打开柳蔓宁的手,动手去掀玉南楼的衣服。
“子藤!”
玉南楼一把抓住他,朝他轻轻摇头,“我真的没……”
事字还没说出口,另一只柔嫩的手已经掀开了他的衬衫。
衬衫下,是几条已经干涸的伤痕,拇指宽拇指深,翻着狰狞的疤,错综而血腥的呈现在众人面前!
院门口忽然陷入死一般的静寂。
柳蔓宁面无表情的继续往上翻,直到胸口,十几条伤痕,十几条血口子!!
柳二哥与柳三哥看的双目充血!
苏三哥一拳头砸在门框上,“混账!!没有证据,他们居然敢滥用私刑?!!谁给他们的胆子?!谁!”
“亦清哥,是谁?我们替你打回来!”
柳荷叶冷着脸,牙齿在嘴里咬的嘎吱作响,恨的不行。
“双倍打回来!少一条都不行!”
柳蔓宁没说话,缓缓放下衬衫,给玉南楼整理好衣服,转身朝汽车的方向走去。
袁思容与吕红旗虽然站的远,但也看到了那些伤口。
两人都处在震惊中。
见柳蔓宁走回来,对视一眼,急步上前,“蔓宁……”
“柳同志……”
柳蔓宁点了个头,“吕大哥,天冷,你的外套能不能先借我两天?”
“当然可以,我去拿。”吕红旗掉头去后备箱拿行礼,去找在法国新买的大衣。
柳蔓宁又叫袁思容和郭启林,“小郭,去找你爸,打电话联系记者,全京城的记者,大大小小,有一个算一个,我要明天能立刻见报的!”
“我明白,我们分头行事,速度快一些。”郭启林扫了眼玉南楼,曾经玉姿绰约的男人,如今形容枯槁,是可忍孰不可忍!
袁思容也重重点头,“放心,我们一定会安排好,你自己小心些。”
“嗯。”柳蔓宁没什么笑意的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