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华姓男人飞快的看了眼柳二哥,似乎还想与他做最后的确认,柳二哥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
“我这就说,我只是听命行事,上头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对玉南楼同志用刑的事我不知道,我也不在场……”
记者们不耐烦听他这些脱罪的话,大声喧嚷着让他说人名。
华姓男人顿住,对喧嚷的记者说了一个人名。
院门口很突兀的安静下来,一片死寂。
有人开始低声说,“怎么可能?”
“实在难以置信,他……怎么会对一个后辈下这么重的手?”
“是啊,这是要置玉总工于死地吗?”
“我听说他们父辈间有罅隙,难道是真的?”
“这么难得的人才,为个人恩怨被这么报复埋没,实在过分!”
“……确实过分。”
“不管是玉总工的生母,还是生父,还是他本人,都是国家功臣,被这么对待,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我也接受不了!”
“他身份特殊,更应该爱惜羽毛才是,这是干什么?”
“这是要寒了年轻人报效祖国的心吗?!”
“这件事一定得报道出来!”
“同意!要不惜一切代价报道出来!”
“决不能寒了有志之士报国之心!”
“绝不向恶势力低头!”
“人生而平等,不该被这样对待!”
“这种事有一就有二,绝对不能让这种事继续下去!”
一个又一个声音在记者群中响起,一个又一个决心从年轻人口中说出!
记者们义愤填膺,高举手臂,神情严肃而郑重。
“记者同志们,请拿起你们手中的笔,为正义而战!为公平公正而战!为我们的明天有一片干净的土地而战!”
有几人煽动,其他人斗志昂扬,“玉总工,我们带你离开这里!”
“对!我们带你离开这里!”
“让他来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