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桔芙被她箍住双足,用力挣扎,却纹丝不得动。
不由得一掌打来,打在叶军的肩上:
“你敢闻我的脚?流氓!”
叶军不敢大声说话,舍不得肺腑中的足香散出来,淡淡地道:
“没知识真可怕!什么叫闻你的脚?这叫‘闻’!明白吗?中医望闻问切地闻!不闻,怎么诊断病情?”
包桔芙被气得瞪着眼,却说不出话来。
叶军趁机把她的袜子脱下来。
把左脚捏在自己的手心之中。
小脚细长雪白,又软又濡,又滑又嫩,还有一点点让人心里发毛的腻。
拿在手里,像是捧了一个发好的软面团儿。
生怕一用力气,面团就会走形变样。
轻轻地翻开脚,把脚心朝上。
定睛看去,脚掌涌泉穴上不偏不倚,正好长了一个黄豆大的瘊子。
伸出指甲,轻轻地捏了一捏,又拽了一拽。
包桔芙大声地叫了起来。“疼,疼!”
叶军点了点头,用手轻轻地揉搓着脚心,以医生的眼光看着她,“疼就对了。疼说明瘊子是新生的,根系还没有扎下来,正好治疗,若是再晚几天,扎下根了,就得做外科手术才能切掉,不然没法走路。”
她感到自己的脚心上有一阵一阵的热流,传上身来。
顿时全身都有些酥麻,脸上红彤彤地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能治吗?不能治的话,赶紧把我的脚放下。本少女的脚不是哪个男人都能玩儿的。”
叶军又伸出指甲,轻轻地掐了掐瘊子:
“本神医倒是有一个祖传秘方。直接就可以把瘊子给去掉。不知道你要不要?”
包桔芙从爸爸和伯父的嘴里早,已经就确定叶军绝对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神医,当然想要叶军给治一治。
更何况,自己的小脚,从来没有人摸过。
被这坏子一攥在手里把玩,还怪舒服的呢。
不过,又担心叶军把瘊子治好了之后牛逼起来,便冷冷地道:
“想治就治,不过咱们事先可说好了,我可没有诊费给你。”
叶军哪里想她的几个诊费?
非常死逼、无限高大的道:
“本神医悬壶济世,救济天下苍生,为的是医德,不是为了钱。”
说着,从怀中掏出土行珠,鼓起腮帮子,向她脚上吹了一口气。
然后把土行珠轻轻地在瘊子周围开始摩擦起来。
过了两三分钟,收起土行珠,把脚放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包桔芙小姐,请查阅一下你的脚心吧。”
她翻过自己的脚,向脚心上一看,禁不住大吃一惊。
本来以为叶军会开一个药方或者一个膏药,贴在瘊子上,过几天瘊子就会不见了。
没有料到,他只是在瘊子上鼓捣鼓捣摩擦摩擦,瘊子就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