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澜刚刚说了什么?
“……你疯了,那个男人不是你……”
“我叫你住嘴!”
叶景澜深吸了一口气,他阴沉的俊容透着几分痛楚,却也一直都在毫无底线的退让,“……年栀,你不要再说了,听我说——”
“…………”
“我现在,想好好和你说,后面的话,你都听着——这5年来,我没有少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站在同一立场上,我也不是一个干净的男人,所以我不在乎,你听到了么?我不在乎,你和他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我们算是扯平了。从现在开始,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看看我这个丈夫,你所认为值得你付出的那个男人,他什么都不能给你,你知道么?”
年栀是真的不明白,叶景澜的逻辑是出了什么问题么?
为什么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他不是质问自己,唾弃自己,他却是说什么——扯平?
他把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看成是什么?他说扯平,所有的一切就会从头开始么?
更何况,他们之间也不存在“从头开始”,本来就是彼此没有任何感情的两个人,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年栀不能理解,她摇头,平静地说:“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不想去了解,可是你刚刚对我说的,我是不会同意的。那个男人你知道的,他不是你——”
“年栀!”
“你不要再说了,叶景澜,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这样的情况之下,我宁可你骂我,你甚至是打我,我都会觉得你是正常的,可是你这样,你太不正常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我还是那句话,我要和你离婚。”
年栀转身,有些仓皇的想要离开,叶景澜却陡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顺势带入了自己的怀里,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强迫她抬起头来,深邃的眸光微微一闪,“是,我也觉得自己可能是脑袋进水了,不然为什么,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我却一点都不觉得你脏?我竟然找了那么可笑的理由,可是更让我觉得可笑的是,我明明知道自己这样很有问题,我却还是不肯回头,你知道为什么吗?”
“…………”
年栀眸光闪过一丝恐惧。
叶景澜现在看着自己的样子,是一种男人看着女人,带着几分渴望的样子,是她熟悉的,因为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看到过无数次,可是现在这个人,不是宋闻璟……
“……你真的不知道?那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为什么——”
他话音一落,手上的力道也跟着一重,直接抬起了年栀的下颌,自己则是俯身下去,张嘴,含住了年栀柔软的唇瓣。
“…………”
年栀整个身体猛然一颤,反应过来就想要剧烈挣扎,叶景澜却是不依不饶,她挣扎的更用力,他吻着她的力道就更大,他就像是一头饥肠辘辘的野兽,含住了美味的食物,怎么样都不肯松开半分。
不是没有吻过女人的唇。
但是心境不一样的时候,原来连一个吻的感觉也都会变得不一样。
他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拖着她细腰的手,将她整个柔软的身躯,用力地压在自己的怀里,原来他的小妻子是如此的美味,他是脑子进水了,为什么5年来,他从来都不曾发现?
不过现在,也不算是太迟。
原本以为,自己多少是会介意她和另外一个男人的事情。
可是现在,他才知道,抱着她的时候,重要的并不是她以前做过什么,重要的是她现在属于谁。
这个女人的身上,真的有一种魔力,靠近她的男人,都会中毒,这些毒会慢慢渗透着自己的五脏六腑,不能自拔。
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他现在却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的退而求其次。
“……叶景澜……”
年栀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的女人,她明显的感觉到叶景澜的呼吸有些不对。
越来越粗重,她急的满头大汗,舌头被他吸得一阵麻木,她在仓促的情况之下,只能放松自己,趁着叶景澜不注意的瞬间,一张嘴,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尖。
“……唔。”
男人顿时闷哼一声,禁锢着她的力道顿时一松,却并没有完全放开他。
这张让年栀觉得熟悉,却又陌生的俊容上,此刻染着让她慌乱的情。欲,叶景澜双手抱着她不断乱动的脑袋,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他忽然勾唇,扬起意味不明的弧度,片刻之后,他再度俯身,却是张嘴,直接咬在了年栀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