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颗脑袋凑了过来。
“她醒了,总裁,她醒了。”
那人轻笑了一声,像是终于松了口气一样。
紧接着,另一颗脑袋也凑了过来。
他伸手摸了摸乔洛洛的脸颊,皱眉,“怎么还这么烫?”
“废话,她在发烧,针刚扎进去,怎么会降温呢?要等一阵子才行。”
两人呱噪个不停。
烦得乔洛洛捂住了耳朵,“吵死了!”
两人立刻噤声。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应该是在傅宴辞家里。
她发烧了,还昏迷了?
晕了,她有这么弱鸡吗?
那个陌生的男人看见她用手捂耳朵,立刻啧了一声,拉住她的手,“你的手在打针,乱动会伤血管的,快点放好。”
傅宴辞眼见着男人居然上手了?
心里的小醋罐罐瞬间打饭。
啪叽!
他拍了一下对方的狗爪子。
男人收回了手,不耐烦地说,“你发什么疯?”
傅宴辞盯了一眼男人的手,低声道,“狗爪子。”
“你特么……”
男人明白,这阴郁的疯子是在吃醋。
他惊讶又膈应地甩了甩自己红肿的小手手,气鼓鼓不理他了。
跟他混了这么多年,几乎就没见他为了谁这么紧张过,还是个女的。
他对自己家狗的关注度都比对女人高。
不知道他发什么颠!
乔洛洛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傅宴辞是霸总,旁边这个陌生的小帅哥,应该就是霸总身边的傲娇二逼医生。
经常半夜被霸总从床上挖起来,给自己的小娇妻治病。
好家伙,原来她就是小娇妻本娇妻!
这剧情太古早了吧?
等会儿会不会还有一个身穿燕尾服的老管家跑过来说“好久没见少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