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可是舍命救过她。
就算是那样,他也是出轨了。
任何的光环都没办法拯救出轨来的他。
“我有点害怕。”徐钰涵突然泄气,靠在座椅里:“我应该离他远远的,我不应该报复他。”
陆靖听到她因为别的男人伤心,心里难免有些不快,但他善于隐藏,也会即使调节。
“不用害怕,比起他那些肮脏的事,你和我磊落的很。”
徐钰涵不曾想过自己做的那些事儿和磊落能够粘上边。
毕竟,带有目的性的接近陆靖,这可以说有点卑鄙。
其实,戴上抢侄子女朋友的帽子,对陆靖来说更加难受吧。
徐钰涵晃了晃满是糊浆的脑袋,拿起手边的水,拧开喝了一口,她莫名看了眼那松动的瓶盖,又看了看瓶子里并没少的水。
排除了这瓶水是陆靖的猜测。
难道是他拧开放这的?
是不是在他的世界里,像她这样的小姑娘连瓶盖子都拧不开?
这难道就是别人嘴里的爹系男友?
飞机落地,本就不安的徐钰涵更加局促,她细眉紧蹙,呼吸紊乱。
陆靖起身,看到她挺紧张,伸手:“我可以牵你吗?”
是请求,是尊重,不是强迫。
徐钰涵呆愣楞抬眸,男人逆着光,浅浅的金色描绘着他的轮廓,腰杆笔挺。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松木香,好闻,上头。
少女也不知怎么了,下意识的就把手递给了他。
陆靖毫不客气的紧握。
他的手掌很大,温热,很有安全感。
“我没有参加过这些宴会,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只是简单的吃个饭,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从机场到陆家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原本定在早上十点的宴会变成下午的茶话会。
这让陆平和兰兰对那些苦等半天的亲戚们抱歉不已。
他们都是世交和亲戚,大大小小都在陆氏里有股份和工作。
说好听点这是陆萧鸣的订婚宴,说不好听点,就是一场拉拢人际关系的社交宴会。
“订婚宴的事儿,没有人通知陆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