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和杨文桀那点事还真不好说。
一说,他万一跟杜鸣彦那样把自己查了个底儿掉,自己想要拉拢他的目的可不就露馅了。
不过他不能说的那些事情,景岚必须得弄清楚,她不喜欢这种因信息不全而陷入被动的感觉。
有些坑踩过一次就得长个教训。
“哦,那还有其他的事吗?”她问。
梁朕宇嗫嚅着嘴唇,但没有说话。
“没有。”他放在桌上的手垂了下去,“我先走了。”
不等对方回应,他站起身离开了咖啡厅。
景岚看向对面的杯子。
咖啡一口没动,又不能退,真是浪费。
深夜,卧室被浓墨夜色裹染,陷入一片黑暗。
床上传来沙沙的声音。
突然,灯猛地被打开,黑暗被光明驱散。
景岚捂着脑袋,咬牙切齿。
要命!
自己就不该怕浪费喝了那一杯咖啡。
该死的梁朕宇,该死的资本家铺张浪费的坏习惯。
她长叹一声。
伸手关灯准备再次尝试睡觉。
然而灯刚一关,床头柜上的手机如诈尸一般响了起来。
景岚猛地睁开眼,凌晨三点,鬼来电。
她拿过手机看了一眼,一串陌生号码。
她按下接听键,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景岚景小姐吗?”
她忍住嘴边的千百句脏话,“你哪位?”
“这边是淀南区派出所,你弟弟跟人打架把人打伤了,现在在接受调查。我们已经通知了对方亲属,麻烦你现在有空过来一下。”
景岚再也忍不住了,“我爹妈都没有哪来的弟弟,我说你们骗子胆子挺大啊,连警察都敢装,不怕我直接把你们电话送到警察局去直接把你们老巢一锅端了。”
骂完这一通,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
“喂,说话啊!”
正好睡不着,她要骂个够。
然而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
“姐姐,你真的不过来吗?”
“那我就对他们不客气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