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体的不同位置,其治疗的方法是不一样的,这世上不会有一种药能够包医所有的肿瘤,总会有些漏网之鱼的。希望大家不要着急,还是静等军区医院的治疗效果出来再说。”
另一名认证身份的第四人民医院的柳姓教授也发了微博:“做为一名医生,我在肿瘤领域也研究了几十年,自认看过不少病人,治愈过不少良性肿瘤和渐变性肿瘤,对于一些恶性肿瘤,也有一些有效的遏制手段,让它们尽量不向外扩散。而我所总结出来的办法,因为病人的体质不同,病况不同,治疗方案也各不相同,所以,我不相信这世上真有这种能够包医所有肿瘤的蜂蜜。”
“蜂蜜是个好东西,但要说蜂蜜能够治肿瘤我只能说,这就不是蜂蜜。因为蜂蜜是滋养,是美容,却没有消炎的作用。
总之,大多是质疑的。
这天下午,胡中恒在王汉的授权下,接受了来自省电视台的采访。
首先,当省电视台的记者问起,这种“清道夫”蜂蜜到目前为止,治愈了多少癌症病人时,胡中恒报出有20位,而且均是挑选的中、晚期癌症病患者,但具体的资料,出于保护病人**的考虑,他不便对外透露。
然后,借助省电视台这个媒体,胡中恒大胆地道:“最初,我们的本意不是攻克癌症,而是为了避免一名一岁血管瘤婴儿的手术。事实证明,当这名可怜的婴儿喝了两勺‘清道夫’蜂蜜之后,只用了几分钟,他手上的血管瘤就完全消失了。有鉴于此,省军区医院的肿瘤专家才大胆提出,想试试对其他肿瘤的治效效果。”
“在这一方面,我必须得为这位专家点赞,因为他首先考虑的,不是他的名誉,而是病人的感受。”
“他只有四十来岁,在肿瘤领域同肿瘤奋战了二十年,他的经验可能比不上地方医院那么多,但他不会因为仅仅是蜂蜜就对它质疑。他相信我们灵妙生态的信誉,相信王总裁的人品,更不忍心让一个才出生一年的小小婴儿遭受麻药和手术之苦,所以他很痛快地答应试用蜂蜜,并在成功之后,宁愿被上级领导批评和质疑,也要将这种神奇的蜂蜜在其他肿瘤病人身上尝试。”
“他说得很清楚,只是需要几分钟,而且这是蜂蜜,可以入口,病人不需要忌食,没有什么危险。所以,他成功了。”
“在这里,我就不为他多做宣传了,但这种敢于尝试,而且一心为病人设想的作风,我很尊重,很佩服。相比起那些动辄质问我们蜂蜜效果的网上博客教授们,这位医生才是真正脚踏实地的。有位伟人说过,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们没有试过用我们的蜂蜜,凭什么断定它就不能治肿瘤?经验是过去的,科技是不断发展的,未来还会有更多层出不穷的吃食,你敢断定以后就没有人能研究出治疗其他疑难病症的吃食?”
众记者们顿时眼睛大亮。
这分明就是要和网上那位柳姓肿瘤专家们撕逼嘛!
果然,就说王总裁不可能任由网上的人来质疑,现在,王总裁没有出面打脸,他的属下出面了。
什么?为何王总裁不出面?哎,王总裁这是敬老,懂不?
很快,胡中恒这段采访就在第三天晚上的省电视台新闻频道播出。
哪怕是这样,省里几家人民医院依然没有来找王汉,倒是省中医院的阮院长在新闻播出之后,突然通过刘杨,给王汉打来电话:“王总裁,明天上午可有空,我想到灵妙生态来参观一下。”(未完待续。。)
第706章 省中医院也来合作了
接到阮院长的电话,王汉立刻通知公司的公关部,在公司网站上公告。
前两天还因为省人民医院沉默不作为而开始放缓的“清道夫”蜂蜜,在公告后的半小时内,销量刷地一下,再度卖出400瓶,等于是本日的份量售尽。
王汉笑了。
不用怀疑,这是那些着重**的富豪们出手了。这些有钱人不会在乎一万和十几万的区别,但在乎一个颜面和身份。
至于去医院分食的,基本上是属于小康家庭或者中产阶层的人。
于是,次日上午,当阮院长隆重地带着几位医院的高层前来拜访时,王汉也十分郑重地令胡中恒在楼下迎接,然后自己在公司门口亲迎。
这个待遇已经算是相当客气了,所以阮院长在灵妙生态集团的门口见到王汉和因此而特意在门口拍摄的省电视台记者时,本有小小的不爽也立刻烟消云散。
王汉陪着这位年近六十的阮院长,在灵妙生态各层楼间转了转,介绍了各部门之间的职责,然后把胡中恒和两名业务干将一起叫进会议室作陪。
等姚思佳这名总裁助理笑嘻嘻地去泡茶,再给中医院这帮来访者一一奉上,坐在主位上的王汉便把早就准备好的一份资料递给了对面的阮院长:“我不排斥西医,我只是看不惯很多西医那一切把‘科学’摆在嘴上的傲慢。什么是科学?难道能解释的就是科学,不能解释的就不是科学?谬论!”
“省军区的那些医生就是西医,但他们相对比较务实。地方上的人民医院呢?大概是觉得有政府撑腰,所以医生们也有种高高在上,我想治你,你就好,我不想治你,你就病的想法。”
说到这里,王汉摸摸自己眼前的一瓶淡金色的“清道夫”蜂蜜:“这么小小的一瓶蜂蜜,难道是万恶不赦的东西?多少肿瘤病人吃了愈合了?喽,这是省军区医院这两天来统计的数据,240名晚期癌症病患,各种不同程度的癌症,100%的治愈率。”
“这份资料,省军区医院征得了病人同意,每天都会在门口公布,不会作假,但就是这样的铁证,那几家人民医院居然还没有动静。他们实在太看重他们自己的面子,远远超过了他们对病人的关心,也远远悖于他们做为一名医者的职业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