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的望着他,摇着头说:“不会吧!刘老师?你的话惊掉了我的下巴。”
慈祥的刘老师,他的形象瞬间在我心目中崩塌,我再看他的笑脸,简直是一脸猥琐。
我怒不可遏的继续说:“刘老师,你为何要跟我说这些?一直以来你在我心目中是高大的,伟岸的!听完你这些话,你知道吗?……”
我把手举起来比划着高度,“听完你这么说,你从这么高一下变成这么低。”
我把手几乎放到脚面。
他没有理会我的态度,继续笑着说:“你在这方面涉世未深,还很幼稚。”
我强压心头愤慨,想了想,人家又没对我怎么样,我激动个啥劲,况且他喝点酒也许在吹牛,即便是真的,那是人家的私生活,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人各有志,你管的着嘛!这么想着,我把话锋一转。
“看不出来,你真是深藏不露呢!我一直以为我学过心理学,看人还算挺准,你这样一来,我都认为我白学了,我更可惜我那学费。”
刘老师笑着摇头,他过了一会儿说:“在我面前你是小孩,但年龄也不小了,怎么还像一张白纸一样,或许现在你不懂,一时接受不了,但等再过几年,你接触的事物多了,你就会懂了,就会理解了。”
看出来刘老师也不想跟我深入探讨话题,我也不想再坐下去。
结账后互道再见。
心里想,真不想再见到他。
我又步行走回家的,如果离家不算太远,每次我都喜欢这样走走,路上我给伊莱打了电话,好久没跟她联系了,这厮最近老忙了,不仅工作方面,主要是热火朝天的谈恋爱。
电话接通后,闲聊几句,问起他和男朋友处的怎么样,她那兴奋劲不言而喻。“说实话,我还真没遇到过这样舒缓,风情,懂女人的男人,……现在我完全被他掌控在手心上,如同玩偶,但我满心欢喜,为他我愿意……”
我笑起来,大声说:“女人啊女人!真是可悲至极呀!我们这么一位伶牙俐齿、殚见洽闻、不可一世的佳人,竟然被这个老男人给折磨的瘫软无力,就差喊求求你饶要奴家一命吧!”
能想象到伊莱在那头一定笑弯了腰,果然,她笑了半天,然后骂我道:“我诅咒你将来一定为男人洗脚擦腚。”
笑够了我言归正传:“跟你说个事,以前我跟你提到过一个刘老师,还记得不?”
“嗯,记得,怎么又?”
“今天跟他出去喝酒了,让我意想不到,意想不到啊!不仅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完全颠覆,而且,而且我觉得我丧失了分析和判断人的能力,忽然觉得,世上谁是我们可以信赖的人……”
“简短捷说,简短捷说。不要发表你的感想,直接说事。”
“我去……好吧!跟我可有能耐了,就得让老男人来治你。”
我小声嘟囔着,然后我提高了声音说:“这刘老师他竟然说他跟一百个女人好过,你说他怎么
可能,那么慈祥,那么大年龄了,还不……”
败家的怡莱又打断了我的话,她说:“单独跟你说的?”
“是的,中途依然姐姐有事回家了。”
怡莱沉默几秒钟,她说:“这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不过,他说一百个估计有点夸张,但是也不能少了。”
“本来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很高大的,这下好了,毁于一旦,蔑视他!为何他要自毁形象,跟我说这些干嘛?”
“干嘛?他是想让你成为第一百零一个。在你看来是自毁形象,在有的人看来,那是能耐,而且,他这么说是想从另一个角度告诉你,证明他做男人有本事,身体也厉害。”
“你别恶心我好不好?”
“不是恶心你,是真的。你呀!有的时候真是一根筋,都什么年代了,你知道酒吧,或者有的公众场合,双方一打眼,抬腿走人,约跑去了,就你吧!每天悲悲戚戚的想着倪尔,要不就想着苏达强,沉浸在自己的小思维当中,不受伤才怪呢!不仅受伤,而且还要遍体鳞伤。”
“你这个诅咒才叫狠,狠心的婆娘不跟你说了,我马上到家了,老娘还等着我呢!”
最近,倪尔给我打过两次电话,说心里话,我有意无意还是挺盼着他来电话的。可理智告诉自己,跟他不要再多接触了,他并不真的爱我,爱我的话不能悄悄的离开,不管我的死活。
这次又重新返回来找我,也并没有诚意,不解释,不道歉,这算什么?一声对不起就都一笔勾销了吗?
况且,今天的我也不是原来的我了。
或许我们都对曾经的美好时光有些眷恋,想叙叙旧的心情我也有,但可以肯定我们没有未来,还不如洒脱的挥挥手,快刀斩乱麻。
我没有理由说服自己再继续跟他来往。前两天我睡不着想起很多过往,想到第一次见到莫西她弹琴我唱歌的事,在紧急关头一个电话给我解围,仔细回想那个电话很像倪尔的,可倪尔又怎么知道我在场,他怎么会给我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