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莲说:“可是呗!陆水苓还满腹委屈,硬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她说人家找岁数大的老公都图点啥,她啥也不图,就一心想过好后半生,所以她省吃俭用,每月老头的工资加上她打工赚的钱,能攒多少她攒多少,买件衣服都舍不得。你说她还委屈够呛。”
“于莲,这可都是个教训啊!你可别对你老公那样哦。”
“我怎么会那样,钱都放在抽屉里,谁拿出去多少都记上,主要开这个店,赔赚得有个数,要不我记都不记。”
回头一看时间过得真快,一晃在郑昕那工作一年多了。跟这些朋友虽然经常网上沟通,但是好久没跟她们见面了,这次想一起聚聚,我召集了所有在海市的朋友,除了有两个有事没来,其他人一听都跃跃欲试。
要聚的头一天,郑昕给我来电话,她说:“没啥事,闲聊几句,也看看你准备好没,这次再走又要三个多月了。”
“我还正想给你打电话呢,问你明天在海市不,明天我要安排几个最要好的朋友聚聚,你在海市的话最好过来,跟我的朋友们认识一下。”
“好啊!马上要出去了,这两天在家陪孩子呢,明晚几点?”
“五点左右吧,一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跟郑昕在一起一年多,我们相处的根本不像老板跟员工的关系,更像朋友,她不许我叫她什么郑总,什么老板之类的称呼,她喜欢我喊她名字,这点正符合我的心意,我就喜欢喊名字,更不愿意称兄道弟的。
怎么形容郑昕这个人呢,她有时候像伊莱,有时候像彤儿,有时候还像吴姬。
我说不好,反正跟她在一起无论是工作,还是逛街,谈论话题,让人都感到轻松愉快。
我跟于莲说:“要不就去你饭店吧!随意些。”
“你拉倒吧!我那小饭店桌子都不够大。离我不远有个好饭店,我都给你订好了,去那吧!”
除了我们这些狐朋狗友,郑昕、盛姐、任姐也都到场了。
鈡瀚文和吴姬他俩脚前脚后,比我们都晚到了一会儿。
吴姬没变,鈡瀚文一进来还真让我唏嘘不已,一年没见,变黑了,黑很多,眼圈也发黑。
伊莱说:“你怎么了你?被谁给折磨成这样啊?”
吴姬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老实交代,是啥人折磨的,男人还是女人?”
鈡瀚文咧咧嘴,甩甩头:“真拿你们没办法。一年多没见了,快说都谁想我了?”
“吆!这还一位大美女呢!快介绍一下。”吴姬夸张的看着我说。
“人基本到齐了,我还真得要介绍一下。”
我指着任姐说:“这是任姐,是盛姐的知心朋友,除了鈡瀚文见过,其他人都不熟悉。
这位大美女我不说你们也应该能猜到,是我的老板,郑昕。”
紧接着我从右到左边一一做了介绍。
吴姬一听是我的老板,她立刻伸了一下舌头,不再言语。
最后我对郑昕和任姐说:“你们俩头一次跟我的这些狐朋们
相聚,最好做好心理承受准备,他们口无遮拦,用鈡瀚文的话说叫随意畅想,用我的话说那叫沆瀣一气。所以你们不要拘谨,说的不到之处就当是过六一。”
任姐笑笑说:“这样很好,大家无拘无束比什么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