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聿抚摸着她的腰,急着想把她推倒,只是受伤的那只手极其碍事。
“别出声,嘘,别出声。”褚梦琳低声道。门外还有司至然派来保护他们的保镖。
“这句话应该我说,我在亲你,你认真点。”司聿咬着褚梦琳的唇瓣,勾缠着她的舌头,让她没了说话的机会。
褚梦琳闭上眼睛,难得话被动为主动,主动迎合着他。
她这一举动可把司聿给高兴坏了。
早知道挨一刀会有这样的效果,他应该早到挨刀的。
不过司聿没能如愿以偿的做到底,仅仅是这么一番动作,他的伤口已经有些裂开了。
褚梦琳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给司聿换药,司聿还没尽兴,很不情愿地搂着她的腰,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轻轻咬她的圆润的耳垂。
褚梦琳被他咬的痒痒,“别咬了。你当我是狗咬胶吗?”
司聿这才住嘴。不管说他是狗,还是说她是狗咬胶,都不是一件让他愉快的事情。
医生来的很快,拆开纱布一看,果然渗了血。
褚梦琳看到血,脸色不太好看。
司聿却不怎么在意,对医生说的话置若罔闻。
褚梦琳听的异常认真,临到医生要走,她又忍不住又确认了一遍,“不能沾水,不能吃辛辣的,不能随便动,是吗,医生。”
医生点点头。
司聿撇了撇嘴,不甚在意的样子。
医生走之后,褚梦琳问他饿不饿,要不要吃饭。
司聿摇摇头,邪笑道:“昨天跟那帮小混混动手,身上脏兮兮的,我想洗澡。”
她“哦”了一声,尾音拉得长长的,她明白司聿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让我我给你洗吗?”
司聿指指自己的肩膀,可怜兮兮的苦瓜脸,“不能沾水,不能随便动,医生说的。”
她知道自己这是逼上梁山,不答应也不行。
“行。”
司聿猛地扑上了上去。
司至然做事快狠准,事发后的第三天,陈律师就把税
务查账的进度反馈给褚梦琳和司聿了。没有哪个公司会不存在账务问题,像这样涉黑性质的,更是一查一个准,光是去年的账目,揪出来的偷漏税额度就近千万,更是还有不明来历的未入账项,这手法真是太不干净了。
司聿把她在这上面的疑惑一一解答,从调动人脉讲到手腕运用,褚梦琳简直对司聿佩服的五体投地。
司聿那里是个商人,简直就是个博学多才的战略家。
连续在酒店呆了两天不能出去,俩人都快闷坏了。
司聿天天吵吵着想下去走走,吃顿饭,都被褚梦琳阻止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她才不会做任何忤逆司至然的事呢。
司聿上厕所的空档,她的电话响了。
她拿起手机一看,来电显示是被处理过的没显示号码,这种电话她一般不接,所以直接就给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