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天还得感谢小汤及时出现,不然我可能没那么容易从那个萧白那里脱身。”司聿的火气去了大半,褚梦琳知道自己熬过一劫,开始转移话题。
“嗯,我知道了。”司聿终于松开了她的手,经过车库的门朝屋子里走去。
褚梦琳随后跟上,好奇的问,“你和他真的是亲兄弟吗?”
“嗯。”
敷衍的语调,明显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你今天去医院,见到我父亲了,他怎么样了?”司聿虽然早已从别人那里知道了父亲的情况,但是还是要从百分之百信任的人口中听到才觉得真实。
褚梦琳的脑海里,回想起进病房看到的那一幕,她选择了隐瞒,“伯父他还好,只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面部肌肉。”
“他们说是中风?”司聿问,不是他不孝,他也很想亲自去看望司至然,只是现在的情况根本就不允许。
“嗯。”褚梦琳换了鞋,跟着司聿往楼上走,“你别太担心,他有伯母在照顾。他们给他请了这方面的权威医生,想要恢复应该只是时间的问题。”
佣人端着药膳粥追上来,“太太,你的粥……”
“哦。”褚梦琳应了声,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脚步从司聿的身边越了过去,跑了。
司聿看她迅速消失在楼道的背影,停下脚步,转身无奈的对佣人说,“给我吧!”
佣人把药膳粥交给他就离开了。
司聿端着药膳粥去敲门,“琳儿……”
褚梦琳正在换衣服,听到他的声音知道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把家居服的裤子提上去,过来开门,没好气的说,“干嘛?”
司聿把手里的药膳粥举到她的面前。
她不情愿的让开一步,司聿端着药膳粥走进去,看到她换下来的连衣裙扔在床上,挑了挑眉,伸手把粘在上面的一个不太显眼的薄片取了下来。
褚梦琳跟过去看到他的动作,奇怪道:“怎么了?”转而看到他捏在指尖的东西,“这是什么?”
“不清楚。”司聿说,“我拿去分析一下
,你把粥喝了。”
褚梦琳不悦皱眉,看到他身上还穿着保镖的那一套行头,“你还真是大胆,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那些人的眼中,你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司聿捏着那块薄片,浅笑一声,反问道,“你一开始不是也没认出来吗?”
“我怎么可能没事干去注意一个保镖。”褚梦琳有自己的理由,“再说了,我那个时候应付那些记者都应接不暇了哪有那么多的闲工夫。”
“好吧!”司聿妥协,觉得她说的有道理,“那你后面是怎么把我认出来的。”
他可以确定他拉着她一路狂奔躲到柱子后面的时候,他的小女人都还没有把他认出来。
“味道。”褚梦琳说。
司聿笑道,抬手亲昵的捏了捏她的俏鼻子:“原来我老婆有一个狗鼻子啊?”
他就说他的伪装没人可以看的出来,原来她是用味道把他认出来的。
褚梦琳抬手打掉他的手,“你还不去检测那个东西吗?要是窃听器的话,我们……”
她越说越恐怖,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若是这个东西真的是窃听器,那他们刚才的对话不都被那个给她贴窃听器的人听去了吗?
看着她着急,司聿却一点都不着急,反而安慰她,“你放心,就算这个是窃听器,我们的话也没人听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