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澜的眼底没有丝毫的温度,萧凰后是个什么下贱的身份,竟然感妄想她的阿昭?
萧凰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机械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等到里面的里衣都脱下,只剩下一件肚兜时,赵文澜才一把将他抓过去。
“怎么?不愿意?哼,再不愿意,你也是朕的凤后。”说完就一口咬在萧凰后的脖子上,直至出血。
对于这点疼痛。萧凰后早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不过是一点前戏,后面的鞭子,蜡烛,卡凳……每一个都是赵文澜折磨他的工具。
别人只见皇帝夜夜住宿椒房殿,以为萧凰后是个得宠的,可谁知道,他又是怎样承宠的。
每一次的疼痛,赵文澜都不让他出声,甚至是被绑着羞辱,他都受过来了,还不是为了能留着命,好好的看赵文昭。
等到赵文澜走后,萧凰后的贴身侍婢就急忙跑进内殿。
见到自家主子又是浑身青紫,鲜血淋漓的样子,压住心中的酸涩。
“主子,奴婢传了热水,一会儿奴婢就给您清洗身子。”言一强忍住自己眼中的酸涩,哽咽着声音说道。
“言一,本宫没事,本宫如今这样忍着不就是为了她么,当初……当初的新婚之夜都忍了下来,这种小打小闹还忍不下来么。”
萧凰后惨白着嘴唇,干涸的声音听着甚是嘶哑,就像是民间拉大锯的声音。
“主子,你这是何必呢,当初您但凡求一求老主子,这件事就不会这样了。”言一还是没忍住,
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我的母亲,哪里会在意我这种儿女私情,即便是她疼爱我,可是放在可以让家族兴盛的大业上,我这点儿疼爱又算得了什么。”
萧凰后曾也以为,自己的母亲是最宠爱自己的,可是从他出嫁的那一刻起他才明白,他的身上向来就是肩负这家族使命的。
这边萧凰后仔仔细细的冲洗着自己的身子,可是不论他怎么洗,他都脏了,永远……都洗不干净了。
宸王府上紫竹院
墨闻舟一大早就让各个院子里的人来了,他坐在主位上,沈世佳也被放了出来,不过这一次他老实了许多。
“今日本宫叫各位来,是有事同你们商议的,想来你们也知道是什么。”墨闻舟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臣侍等愚钝,还请王夫哥哥提点。”各个男子都知道是什么,可是墨闻舟不说,谁也不愿意谁也不愿意做出头鸟。
“这五年一次的祭祖要来了,这也是你们嫁入王府以来过的第一个祭祖礼,这种事儿万万不可马虎。”墨闻舟是主夫,所以祭祖时,他是要随队伍的,对于这些个侧夫还有那些个小侍,侍子们,自然是一百个不放心。
“臣侍等明白,一切旦凭王夫哥哥吩咐。”听着像是各个都很服气的样子,可谁不想去祭祖上露个脸,哪怕是在祭祖外拜一拜也是好的。
“那就好,温氏。”墨闻舟笑着看向温塘,眼里有些懊恼,但眼神深处又似乎有些笑意。
“王夫哥哥……”温塘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蹲跪在一旁,听候墨闻舟的安排。
“我是王府里的王夫,自然祭祖里面是离不了我的,可是我这里有世女在身旁,刚好世子不是在你那里么,不如刚好一起照顾着世女如何。”
墨闻舟小声说着,仿佛是很愧疚的样子,可他的心情谁又知道呢。
他就是想让温塘没脸,身为一个小侍,还是殿下的宠妾,却没有办法出席祭祖,这才是彰显墨闻舟权威的第一步。
“臣侍听凭王夫哥哥的安排,刚好臣侍也放心不下安哥儿,多谢王夫哥哥成全。”温塘对着这样的打脸,却依旧笑着应对,但依旧不让自己吃亏。
他才不稀罕参加什么祭祖呢,枯燥乏味不说,一天都得跪着,拜着,能留在府里看着他的小心肝,他开心还来不及呢。
墨闻舟这一拳就像是打在棉花上,毫无用处,不免有些气闷。
“那就好,我还感觉委屈了你呢。”墨闻舟柔声细语的,像是安慰着温塘一般。
另外的就是小侍,侍子们跟着大臣们的亲眷们一起,而沈侧夫还有晏侧君则是跟着后宫宫君一起。
众人急忙谢恩,这可把小侍还有侍子们开心坏了,毕竟跟着大臣们的亲眷他们就是领头人呢。
中午的午膳,赵文昭是到紫竹院里用的,下午又回了书房处理堆积下来的军务。
“殿下,昨日有探子来报,敌国的人似乎也在准备着开战,只是我们的人还没有探入他们内部,所以知道的不多。”语昕在一旁叙述道。
“若是敌国的情报这样好打探,他们早就被周围的大国给灭了,毕竟其余几国曾也联手过,可惜没有成功。”赵文昭看着手中的折子,一边批注一边疏导着语昕那气馁的心情。
“是,是属下轻敌了,殿下恕罪。”语昕还是没有重新恢复傲气,只是觉得自己的能力还要历练。
“没事,这一次没有探到有用的消息,还有下一次,如果你实在心里过不去,就去魂谷待上几天,让追风来侍候。”赵文昭看着语昕还是一副不安的样子,开口说道。
“是,属下明白。”语昕的脸上这才有了些笑意,能让主子感觉自己有用,也是一种能力,不是么。
紫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