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遇上了难事?竟拿着玉佩来见老衲。”
“并无难事,只是想让大师为我妻主,开一道平安符袋。”
“就这等小事?”悟明睁开眼睛。
“人人都道,大师的福袋是最为灵验的,温塘也,仅仅是,是……想求一心安。”
悟明见他所言不虚,便点了点头,悟明亲自选了福袋,并为其诵咒,开了光。
回府的马车上,“主子你可当真舍得,为了一福袋就将玉佩还了回去,好在大师不计较,将玉佩又重新还给了你,不然你以后拿什么去和老教主争,教中的长老们都如狼似虎,明明让主子你盛了她们的情也就算了,还在宸王殿下的手里要到了三处银矿!那可是……。”
“进宝!你别再说了,你觉得,若是南疆的长老什么都不要,直接去找殿下,说愿意为她卖命,她会信么,只有长老们贪婪一些,才会让殿下觉得她们是有利可图才这样做的。”
温塘虽然也不满意族中长老的狮子大开口,可是没有办法,殿下要去南境与卢西岛对战,凭着卢西岛那群黑心肝的人,如果没有个人贴身保护着,只怕是……只怕是凶多吉少。
“一个小小的教会,哪有殿下的命重要啊。”温侧君将福袋置于胸口。
……
“你是说,温氏去了宝华寺,而悟明大师也接受了他的求见?”
赵文昭听着暗卫来汇报的温塘的行踪,她一直觉得温家没有那么简单,从温大人给她介绍了南疆的长老开始,她就让人盯着温塘了,没有想到,这一次,还真的让她发现了些什么。
赵文昭若是想要弄清楚,倒不如就在温塘的身边好好的琢磨一番,一拍板,就要去温塘的院子里坐一坐。
到了温氏的院子里,温氏自然是高兴赵文昭的到来,但是,两个人并没有待多久,而是坐了一会儿,跟他简单的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温塘知道赵文昭的意思,可是,自己又怎么可能这样早的露出马脚,不过是这么简单的两件事,就能够让赵文昭对自己起疑心,这份感情,还真的是经不起任何的考验呐。
温侧君等到赵文昭的背影实在是看不到了,就让进宝把门关上,伺候他梳洗睡了。
“记得打听好今晚殿下去了谁的院子里,明日早晨,告诉我。”温侧君摘下了头上最后一个发簪,看着镜子中的人,满意的说道。
“是,奴婢会差个信任的人去打听的。”进宝接过温侧君手中的簪子。
“你啊,真是越发的懒了,以前在南疆的时候,我的哪件事你不是亲力亲为?”温侧君点着进宝的头,手上的劲都不带掺杂水分的。
“哎呦,现在奴婢可是个官儿了呢,而且奴婢的辈分大着呢,咱们府里大厨房的小厮们都叫奴婢一声爷爷。”
进宝想到现在自己走到哪里都有人躬身给自己请安,笑的脸上都要开花了。
“你啊,真是没出息,你可要记住喽,即便是那些人对你好,你也不能什么都收,也不可以摆架子,知道吗。”
温侧君知道自己家的傻小童是个没有脑子的,哪怕是有一天被人给算计了自己都不知道。
“是,奴婢知道,奴婢一定不给主子惹麻烦,即便是被人给泼了脏水,奴婢也会一个人挡着,不让那些人伤害到主子半分。”
进宝信誓旦旦的样子让温侧君心酸,这傻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愚忠了。
“嗯,我相信你,但是你要保护好自己,千万别被人算计了。”
“嗯嗯,奴婢聪明着呢。”
…………
相反于温侧君这边,赵文昭那里相反于温侧君这边,赵文昭那里就不是很理想了,在自己府上的园子里转了又转。
“殿下,可是不知道去哪儿?”语昕看着赵文昭那漫无目的的样子,斗着胆子问了一句。
“怎么,你有什么好的想法?”赵文昭斜着眼看语昕,那一脸鄙视的样子,让语昕看着很是心塞。
她是没有家室,可是也不能总这样蔑视加不相信的眼光看着她吧,好歹……她也是进过几次风月场所的。
“属下有一个建议,不如去沈侧夫的院子里吧,一来沈侧夫与王夫的关系甚好;二来,沈侧夫的家里需要安抚;三来,殿下不喜欢后阁子里的那些个男人。”
语昕摸着脖子,有些心肝痛,毕竟她今日算多嘴了,毕竟殿下平日里是不喜欢别人说她的私事的。
“你说的也对,这样既可以让王夫放心,也可以温氏宽心,毕竟本王听说他同府里的男子处的都不错。”
语昕点了点头,她也曾认为能那样设计殿下的男子定不是什么好男子,谁知道整个府里最与世无争的,还恰恰是这位算计过殿下的。
“那就去他的院子里吧,走吧,今个儿你猜测本王的心思本王恕你无罪,因为,你算是提了个好建议。”赵文昭斜眼瞟了语昕一眼,看着她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嘴角就勾了起来。
…………
三日,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这不,转一转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