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怎么管?你还是别管这事了,于心已经这样做了,她说自己这辈子只会有阿然一个人,就算了吧,了了她的一个心愿罢了。」
赵文昭也没有想过,这于心,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痴情人。
骆清寒将赵文昭送过来的信中内容都给朝中几位重臣轮流看了几遍,最后,每个人的脸色都铁青。
「你们怎么看,这次的事情,卢西岛确实是触犯到咱们的底线了,若非是因为草原上的部落地广人稀,否则,就不会只是一个部落遭此横祸了。」
其中一位老臣,在看完赵文昭送来的整封信的内容后,便跟身边的人说,他们都是从各个部落里出来的人,这个出事的部落虽然只是一个小部落,但是,保不齐,下一个被卢西岛暗下杀手的部落,就有可能是他们自己的了。
所以,这一次的事情,绝对不能够轻易姑息,卢西岛,区区一个弹丸小国,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事情,果真是大宁和凤鸣对他们太放纵了。
「这一次,必须一战!不给卢西岛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还真以为咱们大宁是软柿子了?」
骆清寒坐在上首没怎么说话,就看着下面的几位老臣义愤填膺的说着要将卢西岛踏为平地的话。
「王上,这次的事情,不知您是怎么决断的。」
骆清寒见他们终于安静下来了,随后坐直了身子,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卢西岛,自然是要给他们一些教训瞧瞧的,可是,如今的场面,你们也都瞧见了,卢西岛手中的阴邪之术是咱们防不胜防的,若是派去的王军也这样着了他们的道儿,最后的损失,当怎么办。」
这件事情,确实是他们的痛处,卢西岛虽然只是一个弹丸小国,可是耐不住那群人的心可都是脏的。
「额……臣以为……凤鸣不是也遭此事,相必心情定然是一样的,王上不是曾与凤鸣的宸王殿下有些交情在,不然,这凤鸣的宸王殿下就不会给王上写这封密信了。」
「你这是什么想法,凤鸣的宸王殿下给朕送这封密信,也许只是出于两国之前的交情在罢了,她们若是想要借大宁的兵,去对卢西岛,到时候,大宁跟卢西岛两败俱伤,凤鸣坐收渔翁之利又如何?」
骆清寒这话说出来,几个老臣都像是被东西给哽住了一样,这件事情,其实所有人都听说过,但是这不是有王上和凤鸣的宸王殿下有更深的一层私情在么?
但是,这话可没有人敢立马说出来,毕竟,这件事情只是一个传言罢了,若是真的当着王上的面说出来,还不得把他们通通处罚一遍?
「这……」
骆清寒想要去大宁与卢西岛的交界处,跟赵文昭汇合,他知道赵文昭的脾性,这次的事情,赵文昭是想要直接给卢西岛一击,快速结束
这场战争。
「王上,这,若不然,让尉迟将军去呢,与凤鸣的宸王殿下见一面,之前在凤鸣五国会晤的时候,王上与尉迟将军不是住在凤鸣宸王殿下的府上么。」
几个人不敢说王上和凤鸣宸王殿下的事情,只能是搬出来当初跟着王上一起去的尉迟将军,记得当初,那尉迟将军不也是跟凤鸣宸王殿下有过几句话的交情?
「尉迟?尉迟能去做什么,你们让他去,倒不如朕的话好使,朕去了,凤鸣的宸王殿下或许会给大宁几分面子。
你们觉得呢。」
骆清寒看得出他们的犹豫,直接就不绕圈子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意图,他知道,这些人其实都想说他跟凤鸣宸王的关系,但是,他们又不能说,自己说出来了,倒是也让他们松了一口气。
「王上愿意去,臣等自然无异议。
只是卢西岛的阴邪之术防不胜防,凤鸣宸王殿下身边不是有一位巫医,一位南疆长老么。」
但凡这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人能够待在他们大宁的军营里,这几个老头都能够放心许多,毕竟,若是真的被卢西岛的人给暗算了……
「朕过去了,自然是要同凤鸣的宸王殿下汇合的,到时候,为了两国之间的情谊,她自然是要让身边的人保护好朕的安危的,这些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骆清寒要亲自挂帅出征的事情,在第二日的早朝上一宣布,自然是遭到了许多大臣的反对,可是那群人反对又如何,他还是要去,好歹他昨日也给那几个老头做了思想工作,有他们对付那些个反对的人,就够了。
大宁的百姓听闻他们大宁边境草原中的小部落感染时疫的事情,是由卢西岛作乱的,都是对卢西岛恨之入骨,又听闻他们的大宁王上,要亲自去讨伐卢西岛,给他们大宁的小部落讨公道,自然是更加的拥护骆清寒了。
「皇兄,你就带上她吧,这段时期,咱们大宁乱的很,若是我能够跟在她身边,自然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是这次她是要独身一人去凤鸣找那个宸王殿下的,如今,她身份敏感,没有人护着,我是真不敢让她独自出去。
你就看在皇弟我一心给你监国的份上,就带上她吧。」
骆清扬的恳求,让骆清寒有些动摇,又想到这凤鸣的安阳世女同赵文昭又是自小交好,带着她,肯定是更能够方便同赵文昭接触了,便痛痛快快的答应了骆清扬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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