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还挺懂她的,嘿,你不知道,这个骆清寒,行事作风与赵文澜差不多,都是不怎么踏足后宫,除非是在平衡朝堂的时候。」
安阳世女对于骆清寒的这一行为的评价,那就是,有病。
「行了,别人的私事你少管,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大宁皇都?」
「不是吧,我这才来了第一天!你居然就要赶我走了?」安阳真是没有想到,赵文昭这么早的就想要赶他走。
骆清寒躲了赵文昭差不多有三天了,多次商讨攻打卢西岛的会议,都被他以身子不适为由给拒绝了,让他身边带的副将来参加。
可是面对着赵文昭,那副将能够发表什么意见?只能是赵文昭说了什么,他到时候回去跟骆清寒复述去。
骆清寒磨磨唧唧的样子,让赵文昭都有些不耐了,在一个晚上去了骆清寒的营帐。
子夜清寂,更漏迢递,一声声遥过漆红窗棂,电动了卷旁烛灯,却未能惊扰案后人落笔的动作。
暖色灯盏斜出一剪薄影,那艳丽眉目低敛时不觉显出几分冷肃,他静静端详着铺展满桌的苍黄色地图,灯花悄然而落。
「宸王殿下怎么有这闲工夫来朕的营帐中了,怎么不去寻一位佳人相陪,度过这漫漫长夜呀。」
要知道,骆清寒在知道赵文
昭来南境之后,竟然还不忘让人伺候着,这几天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什么南疆巫医之后,那都是她们凤鸣宸王殿下的裙下之臣。
「这么多天都没有踏出过营帐,就是在吃这莫须有的飞醋?」
赵文昭本以为骆清寒是想要跟她划清界限了,哪里成想,他竟然是在这里吃这种干醋,这种事情,他们两个人的心里不是都清楚的么,怎么这个时候还来个秋后算账了呢。
「莫须有?呸,你跟那南疆巫医定然是有什么事的,听闻那南疆巫医可是美人一个,朕就不信你能够把持的住!
还有,外出打仗,你居然还带个男人,你这心态就不对。」
这天是真的没法聊下去了,赵文昭转身就想要走,可是骆清寒哪里能够轻易让她离开。
从赵文昭的背后抱住她,「对不起,我只是一时没有忍住而已,你别生气,我不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你现在不怎么理智,咱们两个都静一静比较好。」赵文昭被骆清寒抱住,就像是一瞬间有了依靠。
「这一次,你能够在这里呆多久,等到开春,我带你去看看我大宁的草原,去玩闹一番。」
冬日里,没有谁会轻易开战,除了互相小小的试探之外,这个冬日,他们过得还算是清闲的。
今年的年节,是赵文昭同骆清寒一起过的,安阳也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中琢磨出了一些门道来,哟呵,什么时候,这两个人还能够给搞到一起去了?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一点用都没有,只能是干巴巴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甜甜蜜蜜,可是自己却跟家里的那只大狼狗隔着那么远的距离,总算是受够了骆清寒和赵文昭之间的氛围了,安阳早早的就离开了。
南境一开春,卢西岛的人先按耐不住对对凤鸣出手了,凤鸣的军队一直都在防备着,自然是没有落过下风,大宁的军队还是整合在大宁边境的。
在凤鸣出手的时候,大宁也在卢西岛的背后给他们猛猛一击。
若是没有南疆的人帮忙,只怕是两国加在一起,都没有办法撼动卢西岛分毫,可是有夙长老在,卢西岛对大宁和凤鸣的暗算都被一一破解了,两国合力,自然是大获全胜的。
远在凤鸣大都的赵文澜得知了此消息,自然是心情畅快的很,在朝堂之上宣布了这个好消息后,就准备在赵文昭班师回朝的时候要犒赏三军。
可是,在群臣面前,是一个态度,回了自己的勤政殿,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态度了。
「秦安,那件事情,你们安排的怎么样了。」赵文澜想这件事情,已经想了很久了,若不是之前苦于赵文昭没有一个嫡出健康的子嗣,她早就下手了。
如今,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卢西岛已经被摆平了,大宁如今同凤鸣国力相当,就算是让赵文昭出手,她们也未必有十足的胜算,后周不过是个区区小国,在卢西岛同另外二国的战事中呈现颓势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向凤鸣递来了归属状。
日后的后周,那就是凤鸣的一个附属国,同齐国的地位一样,年年都要朝拜凤鸣,现在这个大陆上,只有两个大国,那就是大宁和凤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