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神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姐姐就凶了。。。。”
“总不能让某些人,刚才的状白告了吧?”
慕云舒昂首,傲娇道。
丝毫没有惯着的意思。
慕大富婆可是很记仇的!
狗男人说她家暴,那她就真的“家暴”了。
气死这坏家伙!
就在小两口,在桌下打情骂俏之际,几个老头在桌上谈天说地,早已喝了一杯又一杯。
不知扯到了什么,谭百潼突然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激动道:“宁宴,这杯酒说什么,我都得敬你!”
“我也是!”
“得敬,必须得敬!”
蔺迟悠周回亦是紧随其后。
另外几个小老头,也不例外。
甚至,连柳方休都捧着酒杯,站起身来。。。。
“诶诶诶,不合适,差着辈儿呢!”
宁宴见状,按了按手,连忙拒绝。
他被整不会了。
刚才只顾着调戏慕大富婆,完全没听他们在聊什么。
所以,压根就看不懂,这些心血来潮的小老头们,究竟在闹哪一出。。。。
而且,若是以前还就罢了,但现在他是慕云舒的老公,中间差了两倍。
要敬酒,也是他来敬才合适吧?
谭百潼将右手搭在周回的肩上,左手指了指宁宴,开口道:“咱哥几个还管什么,辈分不辈分的?”
他们是什么关系?
一起学过外语的忘年交!
“就是。”其他小老头,齐声附和道。
宁宴闻言,扯了扯嘴角,没有接话。
只是无奈地看向慕大富婆。
她的美眸之中,亦是哭笑不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谭百潼端着酒杯,自顾自继续说道:“曾几何时,我大夏海军司令向渔民借船视察岛屿。。。”
“用68吨黄金换来的第一批驱逐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