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容中佐慌忙架隔,他刚要接触到刺刀,严若飞手腕一抖,暴喊道:“杀——。”
随着‘杀’声的音浪传播,严若飞的刺刀猛的插进角容中佐的大腿,他用力往上一挑,大腿上的肌肉被切破一道深深的血口,血喷了出来。
角容中佐没想到眼前这个中**人,搏击手法粗糙,竟能抓住机会,趁对方麻痹,在适当的时机故伎重演的刺出老道的一招。
这看似简单的招法,不能致命,却能因一招中枪,大大的破坏敌人的心里斗志,在搏击时不得不顾忌腿上的重伤,这样就会大大的降低搏击威力。
角容中佐的脸色因失血过多,开始变的惨白,腿脚功夫大大下降,行动起来一波一拐,看似在出招进攻,实际是在以攻为守,处处避忌敌方的锋芒。
严若飞看这一招置敌腿残,他围着角容老鬼子游斗的速度更快,失血过多的角容中佐,只觉得眼前都是假稻田佑夫的身影,每一道身影都是针对他身上最致命的要害刺来。
这个老鬼子此时已没有了战胜假稻田佑夫的勇气,他几次摇摇欲坠的要摔倒,就在他脚下站立不稳就要摔倒的一刹那,严若飞一刺刀刺进老鬼子的右肋,猛的转动了一下拔出来,趁老鬼子身子往左闪躲的档口,蹲马步暴喊道:“杀—、杀——。”
刺刀扎进老鬼子角容的胸口,角容中佐两手一松,丢掉手里军刀,凄惨的笑着摇头,看着严若飞说道:“你的是真正的勇士,我的军刀馈赠给你这样的勇士,我死而无憾。”
他说完这句话,摔倒在地上,角容老鬼子死了。
此时围在一边的士兵弟兄们高呼道:“老大勇猛,杀鬼子、杀鬼子。”
王涛和几个士兵还在跟三个小鬼子苦苦搏击,双方都难以取胜,王涛忍无可忍的喊道:“弟兄们,都特么的一起上,杀了这三个小鬼子。”
其中一个小鬼子骂道:“你的混蛋,我们的要一对一的决斗,你的群上,这是大大的不讲规则。”
“放你姥姥的屁去吧,你们特么小鬼子架着机枪大炮对付我老百姓,枪杀手无寸铁的老少爷们,你讲的是什么规则?都特么的给我上,给首先不讲规则的畜生一个教训,什么才叫做自作自受,杀了他们,杀鬼子——。”
士兵弟兄们一听王涛,命令齐动手杀了这几个小鬼子,一个个奋勇向前,就象草把上插糖葫芦,刺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三个小鬼子,就这么被义愤填膺的中**人,杀了。
严若飞拖着疲乏的身体,把刘成、郑三明、王涛和几个排以上的长官叫到跟前。
他仔细问明打扫战场的情况,果断命令道:“重伤员马上转移到羊角山救治,损毁的敌人卡车,卸下粮食,炸掉卡车,把粮食就近运送到羊角山。完好的运输卡车,马上离开战场,快速进入烟威公路,在预定的地点停车卸货,立即把粮食和武器弹药分解运回豹头山,执行命令,行动。”
严若飞又给刘成和郑三明分别安排了任务,又对其他排长命令道:“你们要清理掉身上不是急需的物品,轻装奔袭,按照时间,必须到达卡车卸货地点,马上行动。”
一切安排就绪,四辆军需车和一辆装载士兵的卡车,在前有两辆摩托开路,后有一辆摩托一辆中吉普押运,快速的离开战场,向烟威公路冲去。
快到烟威公路入口时,严若飞命令化装成小鬼子巡逻队的两辆摩托,在刘成的带领下,先进入烟威公路侦查,如若没有发现大批的敌人增援部队,运输车辆快速进入烟威公路,向指定地点进发。
运输车辆算顺利的到达指定地点,早已等待在这里的豹头山抗日先锋大队和羊角山的抗日先锋小队,以及两个山寨年轻力壮的老少爷们,看到四五辆鬼子的卡车,装载着满满的粮食和武器弹药,一个个喜笑颜开,马上投入运送的队伍中去。
严若飞站在一辆卡车上,对刘成和郑三明命令道:“你们两个人每人带领五名士兵弟兄,沿着烟威公路,分头向东西搜索二百米,做好隐蔽。一旦发现小股敌人坚决消灭,要是发现大批敌人增援部队,发回信号,集中兵力,力争全歼增援之敌。”
他又派出一支巡山小分队,对周围搜索,以防敌人从其他方向偷袭。
严若飞指挥士兵弟兄和两个山寨的老百姓,在保证粮食和武器弹药安全的前提下,抓紧时间卸车,快速的转运粮食和武器弹药。
就在几辆卡车上的粮食和武器弹药全部卸完,抗战兄弟连几个排长,带领着士兵弟兄们从战场上赶到了这里,一分一秒都没停留,马上又投入到往山里转运军需物资的行列。
严若飞看已被卸空的几辆卡车,他摇头惋惜道:“多好的运兵车啊,可山里没有路,有路的都被小鬼子占领了,这几辆卡车炸掉真的太可惜,可又不能留给小鬼子,真是叫人不舍啊。”
他对回来的刘成和郑三明命令道:“留下一辆卡车的油箱,其他几辆的油箱全拆下来,抬回到豹头山,再看看车上有什么咱们用的上的,也都特么的拆下来运回去,马上组织行动。”
时间不长,刘成跑到严若飞跟前,立正报告:“报告老大,一切按照你的命令,全部完成,请训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