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不出有半点情意。
“。。。对!”韩枭被他冷漠的语调,气的攥拳,连连点头,“也对,是我自己跑来的,在南部待着太安稳了不舒服,跑来西夏以身涉险,就为了跟你玩,玩假的。我还是个不祥之身,连累你爹中毒了,中毒的就该是我!”
“我就是在玩,很好玩!”
“你小点声儿嚷嚷行不行?别发疯。”
季清欢伸手把碗挪回来,筷子戳进去搅了搅,深吸一口气又说。
“有病,你不吃我自己吃。”
他是骂自己有病。
知道韩枭没吃晚膳就特意出去叫的阳春面,不放葱花。
什么人啊。
以后不管韩枭了。
“谁发疯?”韩枭压着声量,攥住季清欢的手腕不许他吃,“你跟我说清楚,什么叫玩?”
其实按他以前的脾气这会儿早踹桌了。
毕竟心口都气的胀疼。
“好,”季清欢扭着左手腕挣脱出来,力求情绪稳定。
“我不跟你吵,那句话你就当我没问吧。”
这人有病他惹不起。
随便吧。
“。。。。。。”
韩枭:“不可能。”
都已经问出来了怎么能当做没问!
韩枭也不想吵,他压低嗓音试图平心静气的问。
“你凭什么认为我对你是假的,我哪里不真?”
“每句话都不真。”
季清欢随口又丢了一枚炸弹。
“!!”
韩枭已经盘膝坐不住了。
他起身跪坐着,面对着正小口吃面的季清欢,很严肃:“哪句?”
“没哪句。”
“哪句!”
“没。”
“说!”
“初吻。”季清欢被问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