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桑临四王爷的,她稍稍有点意外。
还以为溪妃是大赵哪个王爷的暗子,却没想到是他国的。
桑临真是亡她之心不死,派暗卫去云来刺杀她不成,又让溪妃来这一招双管齐下。
看来,送人头警告太轻了。
必须铁骑压境才行!
这厢,文帝自是大喜,当即将手里差点扔出去的斩令牌扔还给了京兆尹。
并朗声跟百官,也跟百姓说道:“宫宴之上,朕送溪妃手镯之时,亲眼看到她每只手的尾指和无名指上,都戴着金驱护指套。”
“可在她中毒之后,朕发现她左手无名指上的护指套不见了,朕就觉得蹊跷,她临死前,朕问她,毒是否是她自己下的,借此诬陷九王爷,她是不是细作,她虽否认,但眼神明显惊慌。”
百官恍悟。
原来溪妃落气之时,帝妃二人低语说话,是在说这个。
“朕后来让人在其坐的软椅垫子下找到了那枚护指套,果然,里面藏着腕猎的毒。如今,又在铸币现场发现了桑临国四王爷的腰牌。”
文帝边说,边举了举手中腰牌给大家看。
“可见,此次事件,是桑临国所为,利用溪妃这个细作,栽赃陷害九王爷,意图借朕之手,除掉九王爷这位他们惧怕的战神。”
全场一片哗然。百姓们自是信的。
因为大家都知道,九王爷于大赵百姓而言,意味着什么,于边国而言,又意味着什么。
但百官中不少人不信。
比如朱锦。
“皇上,仅凭一块腰牌就说是桑临国所为,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毕竟是影响两国邦交的大事。”
边上,一伙的户部侍郎附和。
“是啊,说不定是谁后来去放的,刑部先前不是已经搜过一遍山洞吗?怎么没发现,现在才发现?”
听到这样说,朱锦顿时打开了新思路。
“对,指不定就是九王爷去放的,他擅自出府谁知道是不是做这事?”
文帝脸色冷了下去。
“身为太师,你难道不知道桑临国王爷的腰牌,意味着什么?”
说完,也不等朱锦回应,就问边上的相国银知章:“银相知道吧?”
然后扬手示意他:“来,说与朱太师和张侍郎听听,让他们长点见识。”
朱锦:“”
张侍郎:“”
银知章颔首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