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岩认可这句话,点了点头:“伱在西京书院上过学,认不认识南宫望岳。”
“自然认识,院长之子嘛!”李慕容说道。
“他这个人怎么样?”苏岩问。
赫连铁树瞬间想到了去年中秋时发生在镜湖的一幕,当时南宫望岳和苏岩杠上了,自己就在秋家边上的大船,李慕容则在明月楼,没看到这些。
“对了,你和南宫望岳怎么一回事,好像当时他在找你茬!”赫连铁树问。
秋泰来一愣,自己那时候去了南吴,不知道这一回事。
李慕容一边喝酒,一边问,“有这么一回事?”
苏岩笑了笑,随意地说道:“他认识子衿,大概对子衿有点想法,子衿当时从京城回来不久,这个人就追过来了。”
“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要脸。”赫连铁树骂了一句。
“是有点不要脸!”苏岩开口。
李慕容呛了一口酒,拿手帕擦了擦嘴角,开口说道:“我比南宫望岳高一届,所以认识他,但并没有什么私下的交集,虽然父亲是嵩阳郡守,但在西京,我算不了什么。”
苏岩理解李慕容这句话。
天子脚下嘛,最不缺的就是官。
赫连铁树斟酒,众人一饮而尽,李慕容继续说道:“但南宫望岳的父亲是院长,他还是太霄剑宗弟子,师从太霄真人,所以你到了京城,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当然,南宫望岳真要以势强压,你也无需忍让,你身后有国教学院,南宫院长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再说了,这事关系到子衿,更不该忍,大不了回来就是了,我们一起在嵩阳打天下。”
秋泰来有点动容,“慕容公子说好,妹夫,真要有什么事情,该出手时就出手。”
“都说的好!走一个!”四人碰杯,烈酒腹中烧,就像有火在燃着一样。
另外方向。
秦星竹、秋子衿并肩而行,走向停靠在湖岸的大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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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子衿近来情绪很好。
自官商争夺之后,秦星竹的情绪一直都很好,娘俩心情都不错,难得聊的走心,惦记着苏岩和秋子衿圆房的事情,秦星竹长叹一声,开始战术迂回,“自岩儿来了府中,真没少做操心的事情。”
“可不是,夫人!”曦月插话。
只要有替苏岩说好话的机会,曦月都会见缝插针。
秦星竹瞄了一眼身段婀娜的曦月和窈窕南槿,话锋一转,开口说道:“子衿你呀,精神还没有完全的康复,但有岩儿照顾,如今我也不担心。可岩儿成年了,这半年来,心思都在武道和染坊的事情上,废寝忘食,不去柳巷找红倌人,自岩儿成名之后,柳巷有多少红倌人希望岩儿能宠幸。我听说修行武道的都是气血旺盛,精力充沛。”
“母亲,你可以说简单一点!”秋子衿轻声说道。
秦星竹顺势直接说道:“我的意思是能不能让曦月或者南槿先跟着岩儿,侍奉岩儿起居。为往后准备一下。”
曦月和南槿两个丫鬟俏脸瞬间通红了起来。
粉红着脸的曦月还好,南槿一身的鸡皮疙瘩,极度不自在。
曦月想起了苏岩入赘当日,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要是小姐答应,我是可以当通房丫头的。”
南槿则想着:“我要当他的通房丫头?”
这样一想,南槿身体开始变得僵硬了起来。
秋子衿皱眉,像是聆听着什么?
骤然看到秋子衿蹙眉,秦星竹瞬间紧张了起来:“哎,也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父亲。”
伸手指着明月楼,秦星竹急忙说道:“你父亲就在明月楼,你要不相信,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