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喊啥,席墨都觉得心里隔应得慌。她看他不顺眼很久了,要不是平日里被她阿爷压制管束着,她早就想办法把这个家伙给弄残了,哪里还用得着听他在这里叨叨叨。
被这么明晃晃的对待,宋智廉有些讪讪的收起自己的丝帕,自己给自己狠狠擦拭了一下。
突然,毛显得的身影几个纵跃就跑不见了,“前面有情况,你们在这里等着。”
众人戒备的看了看四周,除了偶尔能听到一声兽吼外,别的啥也见不到。
正疑惑不解时,却听得任一也跟着大叫起来,“不好,前面应该是打起来了,我得跟着去看看。”
众人被他吓了一跳,却是没有人认同他的话。
这里的地势比较开阔,周围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看到,他们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先前那味道,不过是风吹来的,也许隔着很远很远的距离。
再则,任一修为比他们还不如,凭什么他能感受到什么,众人却像个白痴一样,一无所觉。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致认为他们二人在唱双簧,不过是为了摆脱他们这几个人罢了,自是不给好脸色。
“任兄弟要去哪里,那是你的自由,我等管不着。”
“不过……”
宋智廉却是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走到他跟前,若有所思的道:“把你身上的好东西都交出来,然后,你爱滚多远就滚多远,就算死了也没人管你。”
这话说的何其歹毒,却见一坨浓痰“吧唧”一下,粘糊在宋智廉的俊脸上。
浓痰的主人可不是任一,而是来自于他身旁的席方平。
“呸!怪不得刚才假惺惺的说要同行,却是惦记这么点货色。”
他虽然在山洞里,一直对任一横眉冷对,那也是因为按照太壹宗里面的宗门规矩办事。
他当大长老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公正,严明,守律,是他做人的基本准则。这几十年下来,久到已经刻入骨髓,变成他生命里不可或缺的行为习惯。
宋智廉被挑破心事,也不恼,而是吊儿郎当的掏了掏耳朵道:“你老真会做人办事,宗门都不覆存在了,还抱着那些教条训斥人。”
“醒醒吧,没人吃你那一套。要么给我闪远点,免得我们父子不讲情面,误伤你们爷孙俩,那可就不美了。”
“小子,你是在威胁我吗?”席方平吹胡子瞪眼的道:“你还在穿开裆裤玩泥巴的时候,老头我早就打败宗门无敌手。不信的话,你这就对着这个小家伙来一通,看看能不能伤他一根汗毛?”
任一很是意外的多看了席方平两眼,对方居然毫不犹豫的站到他这个阵营,这多少让他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