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偷窃了这么多年,都没被人逮住的原因。
至于那晚在那个大宅子里发生的事,他至今也没想明白,他明明嗅到周围没有任何特殊的味道,为何闯进去后,还撞见了一个丫鬟。甚至被一个莫名其妙的东西给打了,差点要了自己的命。
想不通的事,他只能归结于那个地方和他犯冲,他心里暗暗发誓,有生之年,坚决不再踏入。
话说,席墨听到他说要带着她去找人,哪里有不欢喜的,一下子舒展了眉头,笑魇如花的道谢,“谢谢这位公子,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才好?”
“啊!公子不敢当,你就叫我弢喆吧,弢是弓山弢(tao),喆是双吉喆,姑娘不要弄错就好了。”
“知道了,谢谢阿喆大哥。要不是遇上你,我怕是又要错过了。”
“还有,你送我到医馆,我还没感谢过你,当真是失礼!你不会怪罪我的,对吗?”
心情很好的席墨,羞涩的吐了吐舌头。时隔半晌,她总算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礼貌行为。
她那娇俏的行为,是那样的魅惑人心,年轻的男人不由得看痴了。
没听到回应,席墨忍不住又唤了一声“公子……”
回过神来的年轻的男人,赶忙一副敬谢不敏的摆摆手,“都说了,姑娘别叫我公子,我听了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算啥公子啊,充其量就是个偷儿。就像是个过街老鼠一样,是个人人都喊打的存在。
活了二十来年,他从没有被人这么温柔的感谢过,席墨的话,让他那腰板一下子挺拔了很多,人也变得自信了起来。
说实话,他真的很享受此时此刻的感觉。只不过,一个大煞风景的存在,立马就把他这样的感觉弄没了。
“大叔,你快来看看,我都抓到了什么?好大一只哟!”
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了进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这么憨傻的语气,正是那有些糊涂了的二长老吴世勋。
他的手里拎着一只蛤蟆腿,把还在不停呱呱叫的癞蛤蟆,在弢喆的跟前晃荡着,眼里尽是得意的笑。
年轻的男人虎着一张脸,一巴掌把那癞蛤蟆给拍飞了,“什么东西都拿着玩,你也不怕有毒啊!”
那癞蛤蟆浑身通红,上面还有一个个肉瘤一样的鼓包,看着就万分丑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掏摸出来的。
要知道,现在才早春,天气还不是很热乎,那些蛇虫鼠蚁等怪虫,都还来不及活跃田间地头。
“呃……这个不能玩吗?大叔别生气,我以后不玩就是了。”
吴世勋难过的瘪瘪嘴,一副自己做错了事,等着挨批评的乖宝宝样子。
弢喆哪里又舍得骂他什么,不由得叹息一声,“唉……我不是不让你玩,你以后玩点别的就好,知道了吗?我是为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