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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无意外,应是传说中的苏家大房嫡女苏妙珏。
这年轻女子扶着苏老太太,身材高挑,眉眼之间与苏梓瑜略有几分相似,却没有苏梓瑜脸上的艳光,只一眼,她就认出了这姑娘是谁。
林珑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微侧头看到叶钟氏正陪着苏老太太等人过来,苏家的人她还是认得一二的,不过这次却有张新面孔。
“放心,有我给你兜着。”苏梓瑜朝林珑使了个彼此会意的眼神。
林珑笑道,“义母别再夸他们了,这都把他们夸上天了,将来若是没长得太俊俏,只怕要怨我这当娘的。”
苏梓瑜伸手轮流抱了抱俩孩子,“还真长得一模一样,尽得你们夫妻的优点,这长大后得迷倒多少京城闺秀。”
林珑出了月子,一身盛装地迎接苏梓瑜这义母,放任几个会走会爬的孩子一块儿去玩耍,她让奶娘抱着仍在襁褓中的俩小儿子出来给苏梓瑜见见。
叶家中门大开迎接皇后凤驾,众人行礼过后,苏梓瑜这才让他们不用拘礼,她是来给俩义外孙子庆满月的,算是自家人。
身为林珑的义母,苏梓瑜还是亲临这满月宴,并且带来了小太子和小公主,至于皇帝本人正好有紧急公务,他并没有驾临叶府。
都氏夫妻下定决心要赖上晋阳侯府之时,晋阳侯府正在为俩个小孙子办理满月宴,场面并不大,来往的都是叶家的亲戚。
能有个娶了女儿也好,叶旭融那年轻人他也是极满意的,看来是个性子温和好说话的人,这样一来女儿也算是有个依靠,总好过他夫妻二人若是百年之后女儿寄人篱下晚景凄凉。
晋阳侯这段时间老了许多,女儿是他抛不开的债,看了眼熟睡中的女儿,叹了口气道,“就这么办吧。”
在女儿又一次喝药睡下后,都舒氏疲惫地与丈夫道,“夫君,不能放过叶旭融,他必须娶荃姐儿才行。”
晋阳侯夫妻二人一向最宠这女儿,看到她这转变,两人更是轮流守住她,不让她寻短见。
都荃醒来后初时不知道自己成了瘸子的实情,还能笑得出来,叶蔓籽来探望她,她还能拉着叶蔓籽说说笑笑。不过纸最终包不住火,下人说漏了嘴,都荃知道自己的腿没有复原的希望,性情一夕之间巨变,甚至还出现了自残。
只是在理智清醒的时候,想到光鲜的过往,再对比如今的凄凉,她就会痛苦地揪着头发撞墙。
这回轮到原紫瑛看得心花怒放,看着连枝被人凌辱就是爽,她所承受的一切这贱人也跟着承受,再也没有比这更能让她找到心里的平衡与快点。
随后响起的是连枝惊恐的尖叫声。
牢头看她也不顺眼,把她往男囚那儿一扔,门锁上,转身就走了。
连枝见状,笑得更是花枝乱颤。
“你去死,你给我去死,贱人——”原紫瑛疯狂地大喊大叫,结果被牢头打了一顿又老实了下来。
连枝现在也知道自己无路可走了,她冷冷地看着歇斯底里的原紫瑛,讥嘲地笑道:“那是因为你够蠢,这个答案你可满意?”
原紫瑛见到连枝的脸,一时气愤,上前去就想抓花她的脸,隔着牢门怒声道,“连枝,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你说,你给我说清楚……”
连枝被定罪也是格外地快,连大人更是放出话来不再管她,这样一来,她在狱中的待遇直追原紫瑛。
连大人得知妻子病倒,只是冷哼一声,根本就不为所动,也没打算去看望妻子安抚一番,他正在想着如何贱女儿带给他的不良影响降至最低。
大丫鬟瑟瑟发抖地去扶起连夫人,还没有走回内院,连夫人发出一声悲嚎晕倒在地。
“哼,难道还有假?”连大人冷声道,现在看到妻子就来气,他朝一旁的大丫鬟怒吼一句,“还不扶太太回内院。”
他发泄般地将女儿的罪状数出来,听得连夫人不停地倒退,最后更是跌会在椅子里,呢喃道:“这……这不是真的……”
连大人冷笑连连,“你生的好女儿,你可知道她都干了什么?”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连夫人意识到不好,眼里满是惊惧。
“不要再提她,我没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连大人朝妻子怒声道,这段时间隐忍的怒气似乎找到了出气口。
连大人脸色阴沉地回到府邸,连夫人早就翘门期盼,结果左看右看没发现女儿,忙问,“老爷,枝姐儿呢?”
京城府尹对这连大人的清醒十分满意,好在没来威胁那一套,这样他审案的速度可以更快,对襄阳侯府和晋阳侯府也能更快有个交代,拱了拱手,他押着连枝告辞离去。
他不能一错再错,这个女儿已无让他维护的理由,之前失了贞节丢尽家族脸面,现在又卷进这案子里面,他不能因为这个女儿而丢了乌纱帽。
“是我教女无方,她若犯罪,依法惩处,我绝不偏袒。”连大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