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云裳娇笑道:“要不我把你背过去吧?”
“这个嘛……”秦雷也确实不想再等下去了,寻思一下道:“让石敢来吧!他肩宽个高,舒服些。”
云裳咯咯娇笑道:“遵命,我的爷。”便去把石敢唤过来。
……
十八盘上地车队缓慢挪动,车夫和兵士们大声抱怨吆喝着,场面十分嘈杂。突然,兵士们看到王爷的侍卫长,背着个浑身裹在被子里的人形物体。登上了十八盘的山道。
有老兵打趣道:“石大人,您这背地哪一位?不会是你媳妇吧?”
石敢一听这个火啊!刚要发作,却被被窝里地秦雷一拧后背,只好作罢。
倒是石猛看出了端倪,怒骂一声道:“胡老三,石大人也是你能调戏的?再胡说八道,扯烂你地嘴。”那胡老三已经是个兵油子了,听大人也不害怕。轻轻给自个一个耳光道:“不说了,俺给石大人赔不是了。”
石敢也不理他,只是埋头往前走。
“都闪开点路,别挨着石大人。”石猛粗声吆喝一句,特种营的车夫和兵士便纷纷闪到一边,给石敢让出了去路。
朝石猛呲牙笑笑,石敢便低头背着王爷,快步过了十八盘这四里多长地山路。
云裳紧紧跟在后面。扶着秦雷的……屁股,一直出了这段悬在半山腰上的山道,才出声道:“下来歇歇吧!我去找辆车。”
背着一百六七十斤走了这段山路,石敢也累得够呛,喘着粗气道:“爷。咱谢谢哈!”便听秦雷蚊鸣道:“当我是麻袋就成。”石敢点点头,便在云裳的帮助下,将秦雷放在道边的大石头上。
擦擦汗,石敢喘息道:“娘娘陪着王爷,我去找车。”
云裳点点头,小声道:“有劳石大哥了。”
……
不一会儿,石敢便回来,小声道:“有车了。”便把秦雷背出这段崎岖的山路,一到宽敞的地段,便将他送上一辆气派地双驾马车。
石敢这才小心把被子掀开。却见王爷浑身大汗淋漓。不由惊讶道:“这是怎么了?又病重了吗?”
“被子捂的。”秦雷没好气道:“什么眼神?”说着石敢呢,自己的眼神先愣了。看看这车厢的四壁包着墨绿丝绒,地上铺着提花地毯,卧床、座椅和小机皆用金丝楠木制成,就连摆设也无一不是古玩玉器,珍贵无比,竟然是前所未见的豪奢。
一边躺在车里,秦雷一边淡淡道:“这车哪来的?似乎比陛下的銮舆都阔气呢?”
石敢呵呵笑道:“可巧了,正好碰上勾忌从壶关回来,还带来了镇东元帅的车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