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心疼的。
陆今湘点头,不用他说,她也不会像个老妈子似的,经常亲自动手做饭,她为啥指导何大厨发明各种美食,那不就是因为自己懒得动手嘛。
“咱俩还真有缘分,我心情不好时喜欢看日出,你心情不好也喜欢独处,算不算很有缘分?”她笑了笑。
覃煊想起两次在看日出的地方找到她,眉宇不由带上笑意。
有缘分说得上有缘分,她散心的方式也实属独特,不过细想想,没准在旁人看来,他应当更加独特才是。
“下次想看日出,提前叫上我,我陪你。”
“好。”陆今湘笑得很眉眼弯弯,傻乐道,“等你下次过来,我也陪你一道过来。”
两人对视着,只觉内心的阴霾全部拂去,只剩下温暖的满足的贴心感。
这些时日,陆府一直处于某种紧绷和焦虑中。
这种紧绷和焦虑说不出口,察觉不到,却无时无刻不存在几位长辈的言谈举止中。
因着这种迫切的氛围,这段时日陆府上下一直老老实实,长孙知道用功读书了,几位嫡出庶出小姐也不再暗里较劲,明面上给彼此难堪。
正院。
陆昕雨急冲冲来到母亲这里,却见母亲正在抄写经书,她嘟起嘴,一把坐过去。
“母亲,您怎么又在抄写这些东西?”
陈夫人慢条斯理放下笔,立即有丫鬟端着水进来伺候她洗手。
洗过手,重新坐回上位,表情平淡。
“闲来无事,索性抄写经书颐养性情。”
陆昕雨撇撇嘴,不开心道:“您见天抄写经书,都给谁祈福呐。”
“自然是给你们姐弟俩,你大哥,还有大小姐。”
嗓音平淡,却有先后,称呼也有所不同。
听在陆昕雨耳朵里,只觉得匪夷所思,她睁大眼睛,不可理喻道。
“我们三个就算了,您给陆今湘抄写做什么?她一直不将您看在眼里,没得咱们热脸贴她冷屁股。”
还有一句话,她没说,她觉得她这位母亲实在是好性,哪家继母做到她这般不争不抢,还如数对待前头嫡出子女,大哥也就算了,自幼在母亲跟前长大,跟他们一条心,但那个陆今湘,她凭什么。
陈夫人看向她,眉梢微簇,嗓音微重,训斥道。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