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记,话不能这么说,村里的建设和发展主要还是靠大家,我和我的公司只能积极地给予协助和支持,村支部和村委会应该挑起这副改革发展的担子来!不过,对于村里的发展问题,我已经有了一些初步的想法,明年初,我会专门抽出时间,来与村里的领导和乡亲们进行交流,协助村里制定出可行的改革措施,尽快使村里的经济发展起来,改善乡亲们的生活水平。”张铮知道这些村里的官老爷们,习惯于按部就班和拿来主义,让他们提出改革方案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根本没有这个水平。关于村里的建设问题,看来只能等待自己从京华回来后再说了。
第六十七章 是我媳妇
在大家热烈的掌声中,张铮充满感情的说道:“各位父老乡亲,我们不是什么上级的领导,我也是这个村子里的一员,我对这里的一草一木充满了感情,我离开这里已经有十年之久,但仍然忘不了这块生我养我的土地,这次回来,一是看看父老乡亲,二是给我的父母爷爷扫墓上坟,三是看看能为村里做些什么!”
听到这里,在场的乡亲们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听这张总的说法,应该是同村人,可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生呢,这是谁家的娃子?
“张总,你是?”村支书带着满脸的疑惑问道。。
“老书记,我就是十年前出走米国的张少杰,小名叫小杰,我现在已经改名叫做张铮了。”张铮说道。
“什么?小杰,真的是你吗?”年过半百的老书记激动的说道。
张少杰小时候可是村里有名的人小鬼大,聪明伶俐自不必说,调皮捣蛋也是出了名的,上房揭瓦,下地偷瓜的事情可是没有少干。年纪大点后,学武练功,成为当地有名的武打童星,曾在电影《泰山五祖》中扮演功夫高强的释慧小和尚。十多岁,他的医术已经达到了相当的水准,开始协助爷爷为乡亲们看病治病,因此,张少杰小小年纪已经成了当地无人不晓的小名人。
“老书记,是我呀,如假包换的小杰!。”张铮对老书记说道。
“改名?为什么改名,还是少杰好听,我还是叫你少杰了!”老书记固执而富有感情的说道。
“名字就是个符号,随你叫吧,没关系的。”
“好小子,你终于回来了,长大成人了,出息了,成了老总了,你爷爷和父母也会含笑九泉了。”老书记拉着张铮的手亲热的说道。
听说当年那个小名人,英俊小子张少杰回来了,小学和初中时的同学、张姓的族人们、左邻右舍等都纷纷围了上来,热情的打着招呼,好奇的问这问那,好不热闹。
“少杰,这些年你去那里了,怎么一点音信都没有?”老同学问道。
“我先去了米国,后来又到了别的国家,一直没有机会和条件与家里联系。”张铮回答道。
“小杰,你现在干什么工作?这么年轻都是老总了,太厉害了。”另一位老同学羡慕的说道。
“小老板而已,没什么的。”张铮谦虚的说道。
“少杰,这位漂亮的女孩是你媳妇吗?太美了!”一位大嫂问道。
“是我媳妇,只是还没领结婚证。”张铮毫不脸红的的回答道。
听到这厮的胡说八道,胡曼如胡大美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心里倒是非常高兴的。
“少杰,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会去婶子家吃饭哦!”一位郭姓婶子向当年看着长大的小屁孩张少杰发出了邀请。
“不行,少杰怎么说都是张家的孩子,虽然他家里没人了,但还有我们这些族人呢,一会就让我们张家招待他好了!”张家人看到外姓人家要招待少杰,可不干了,这不是抽我们张家人的脸吗。
“老张家的,咱别分的这么清楚行吗?什么张家郭家,论起来我们都是他的长辈,孩子去米国十年,成天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受了十年的大罪,好不容易回来了,招待一下这小子,给他好好补补,这不都是人之常情吗?既然你们这么说,我就不和你们争了,你们先招待他,后面再来我家,这总可以了吧!”
听了郭婶的话,张铮、余雷和胡曼如都笑了起来,好吗,连米国的水深火热都出来了,说起来,还真不能怪这些淳朴善良的农村人,当年的政治教育不就是这么说的吗:中国人民有责任去拯救处在水深火热中的米国人民。
第六十六章 少时玩伴不相识
看到前面的村庄,胡曼如边开车边问道:“张哥,前边就是你生活过的村子吗?”
“对的,我就出生在这里,在这里生活了十五年。<;冰火#中文。”
“崎岖不平的道路,破破烂烂的房子,离省城这么近,怎么这么落后呢?”胡曼如不解的说道。
“是呀,和我走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两样,十年了,还是老样子。”张铮看着面前的一切无限感慨的说道。
向前没走多远,看到一位40左右秃顶的中年人,扛着锄头迎面走来,张铮走上前去搭讪道:“这位大叔,如果我没说错的话,您应该是前面穆格庄的人氏了,这里的面貌好像多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不知是何种原因?”
“小哥有所不知,村子本身自然条件有限,既缺水,又无资源,发展经济比较困难,但更大的问题是村领导由一帮老家伙把持着,因循守旧,思想保守,不能与时俱进,跟不上形势发展,致使整个村子的建设十多年来发展缓慢,经济几近停顿,村民生活越来越差。”中年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无可奈何的说道。
“大叔说得好,很有见地,常言说得好:火车跑得快,全凭车头带。村子里的建设和发展,村委会、村支部和村领导的作用是很重要的,如果他们不作为的话,村里的发展就很难进行了。我记得十年前村里的支书是郭存先,不知现在的支书是何许人也。”张铮问道。
“这位客人不知从何处而来,好像对我们村子的情况并不陌生,不瞒客官,十年后的今天,支书仍然还是他。”中年人不屑的说道。
“我刚从国外回来,名叫张少杰,不知大叔姓氏名谁?”张铮问道。
谁知,中年人听了张铮的自我介绍,激动的扔掉肩上的锄头,上前抓住张铮的双手,说道:“你,真的是少杰,我是郭存省呀,还记得我吗,老同学呀?”
听了这位老同学的话后,张铮说道:“老同学,咱不带这样的,害得我叫了你大半天大叔,你这不是存心占我的便宜吗?你的变化太大了,让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能和你相比吗,我初中毕业后,一直在田间劳作,风里来雨里去,吃不饱穿不暖,能不未老先衰吗,留在村里的几个同学也都这样。”
少年时离开家乡,将要而立之年时才回来。乡音虽然没变,但两鬓间似有少许灰发。张铮看到当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