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鸩羽?”
曲鸩羽扭头就瞧见何意,他赶紧把何意带到小厮面前:“你快与他说,你与我是不是旧相识?”
“是吧。”何意对小厮点点头,“辛苦你了。”
小厮有些尴尬:“这位客人,实在不好意思,这几日上门的多,还以为您也是抱着那种心思呢。”
曲鸩羽听他这番说辞,颇有些无奈的挥挥扇子表示不和他计较,让小厮把他们这些马车都安顿好。
何意带着他进了院子,见他带着好些护卫和马车,想着八成是来做生意的,就是不知怎的来了这里。
“情况比较复杂,目前我还不能去我家铺子里,得先看看情况。”曲鸩羽解释着,“进城就发现有热闹,问了人才知晓今日放榜游街,便打听了你们的住处。”
“不怪小厮会误会,最近来往的人多。”自觉和他并没有很熟络,何意说话时便像往常那样不咸不淡的。
曲鸩羽倒是习惯了,也并未说什么。
他带着护卫们在这里住下了,同小厮交了租金便指使自己的贴身小厮去收拾屋子了。
虽说早知道谢潇澜会中,今日高头大马上远远一瞥,倒真是有说不出的强势,曲鸩羽忍不住看向收拾药草的何意,早知道他们不是池中之物。
“你收拾这些做什么?”曲鸩羽坐在廊下问他。
何意没有隐瞒,温声将他们不日便会搬走的事告诉他。
曲鸩羽有些不淡定:“我刚来,你们便要搬走?”
“你是进京做生意,待差不多时自然也会离开,何况这是朝廷的安排。”何意不理解他的震惊,甚至从未想过曲鸩羽还真有想见他的心思。
曲鸩羽有苦说不出,只能苦笑,先用生意做借口,哪里还敢再多说其他的。
行游结束,侍卫们便将他们带着去了宫中,圣上好奢靡,琼林宴亦是举办的十分精致,那些碗具,都是镶金边的。
谢潇澜身为新科状元,自然是所有人追捧的对象,毕竟他还能走到今日的地步,可见圣上并未打算继续揪着当年之事。
台下歌舞升平,圣上夜辛只觉得乏味,奈何礼部还让他给这些人安排好的去处,无非就是他们已经安排好了,借他的口说出罢了。
他懒恹的打着哈欠,说来国家有这些人才也确是幸事。
“今日诸位金榜题名,明日也该为官一任了,历来新科状元都是去翰林院,谢状元便去做修撰,至于探花和榜眼便去编修吧,其余各部,则选自己看重的去用就是,礼部记得给安排宅邸。”
翰林院修撰是从六品,而编修则是正七品。
礼部尚书立刻起身行礼:“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