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谢潇澜忙收回手,垂眸看着迷糊的他笑了:“扰你清梦了。”
“没睡踏实。”何意有些眷恋地蹭了蹭他掌心,颇有些娇气的指责他,“方才也不知谁说陪我睡,见着我闭眼却立刻急匆匆的走了。”
“我去找太子殿下了。”
听到他提起夜辞渊,何意眉心瞬间皱起,颇有些不解:“当今选储君,究竟是怎么个选法?”
谢潇澜挑眉:“说来听听。”
“若是立嫡自然是如今的太子身份最为贵重,可若是以贤能来说,他并非是最适宜的人选,甚至是最不适合的。”
何意能看出夜辞渊志不在此,夜辛就算再荒唐无度也是对方的亲爹,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其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却依旧要逼他做太子,到底是因为太子嫡出的身份不能动摇,还是其中藏着什么秘密?
谢潇澜没有一刻是不佩服何意的聪慧,虽说他知道如今的何意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人,但仅凭几次的见面都能窥知这些,已是不易。
但许多话他如今还不能和何意说,无关秘密与否,只是时机未到。
“圣上自有自己的决断,他做的任何事都一定有他的道理,咱们也只能瞧着不是?”谢潇澜这般说着。
何意微微眯眼:“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却不能和我说?话说回来,你可是有前世记忆的金手指,怎么还能被曹勉那种人逼到这般田地?记忆出了差错?”
不得不说,当人无师自通的开启“第六感”后,所有细枝末节的线索都会自然而然的串通到一起。
比如,谢潇澜曾经对待杨辛的态度。
比如,他对自己,也就是原主前世的事只字未提。
分明就是有见不得的人的!
“你娶了杨辛!”他一锤定音,却是谢潇澜说破天都无法反驳的事实。
谢潇澜叹息:“是,但他听了曹勉的话。”
若不是杨辛日夜都将他在府上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曹勉,对方又怎会精准无误的对他下套?
何意轻挑眉梢,他就知道给曹勉的药下轻了。
“不说这些,你先前说中毒之人饮食方面会有些极端的偏好,那是什么?”
“苦。”何意说道,“里面毒药的成分会让他们极端恋苦,此毒为慢性顽疾,若是查出需我亲自施针才可,若是孔大夫也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