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在春江楼,想都不要想。”陶安安看出来了,这两个丫头心思都很单纯,但估计也就这几年单纯的时间了。
“好诗啊。”
又有公子写出了令人称颂的诗句。
“咋地,有人落水了,在那个一个劲的喊好湿。”
等诗句传过来的时候,陶安安撇撇嘴。
“真不错啊,你不觉得好吗?陶罐?”春桃问道。
陶安安自然也知道了这两位的名字,一个叫春桃,一个叫春杏。
“诗这种东西,无论好与差,最基本的,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吗?”两个丫鬟异口同声地问道。
“是朗朗上口,就拿我之前的鹅鹅鹅来,你们还记得吗?”
“嗯,记得,你的诗可好记了。”春杏开心道。
随后就将咏鹅又念了一遍。
“那她的诗,你们还记得吗?”陶安安手指着司徒洪兰。
两个丫鬟摇摇头。
可她们又不能否定司徒洪兰写的诗不好。
司徒洪兰在一旁听着,似有所感,只是现在让她依靠这样的感觉,再出一首诗,出不来。
“这就是咯,刚刚那诗咋念来着?”陶安安都不记得刚刚传过来的诗句了。
还是司徒洪兰提醒,才想起来。
“看吧,像我这么聪明的人都记不住,所以这诗也就一般般啦。”
两个丫鬟认真的点点头,还真是这样。
“陶罐,你的诗呢,我听说,作诗第一名可以得一千两呢。”
“庸俗,我的诗是一千两可以比的吗,哼。”总要压个轴吧。
两个丫鬟自觉自己说错了话,就跟陶安安道歉,不仅道歉,还伸出手,给陶安安捏捏胳膊,捏捏腿。
还捏捏脸。
陶安安表示,你们捏腿捏胳膊,我都能当按摩,这捏脸算是给脸部按摩么。
“这儿,别捏错地方了。”陶安安指了指自己的腿,自己的胳膊。
“那边要宣布了。”春桃看得仔细,算算时间也该到时间了。
“到时间了吗?”
“那边的一炷香都要烧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