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段京生完全唱完。
“让皇上见笑了,老奴唱的不好。”
“你唱的确实不好,既然是位卑之人所唱的曲子,自然也该是位卑之人所唱。”
“皇上说的是。”
实际上,段京生唱得很好,可崇宁帝听来还是差了点什么,他也是点在最关键的地方。
位卑未敢忘忧国,这不正是那个小家伙所表现出来的吗。
“皇上,这曲子,其实是陶县令所作。”
“好啊,这曲子就应该让诸公都听听。”
随后,崇宁帝又向段京生询问陶安安身上最近发生的事情。
在得知,她还组织人去给灾区送粮,更加欣慰。
“他们打的是十七的名号?看来朕的这个儿子就在那里。”
崇宁帝想了想自己的第十七个儿子,是个默不作声的,看不出来优秀,也看不出来蠢笨。
毕竟是第十七个,只要不是废物就行。
“十七皇子,为国分忧,实乃幸事。”
“是啊。既然十七要做这件事,那就让他做这件事。安排人,如果十七露脸了,就当众宣布,他为特派钦差。”
“是。”
到了第二天早朝。
“众爱卿,朕忽然想听小曲了,来人啊,把人带上来吧。”
崇宁帝的这一出,让众爱卿一头雾水。
这是早朝,早朝是商议国事的地方,怎么能是听曲的地方。
不过,皇上这么做,必然有深意。
所以一众大臣选择静观其变。
但看到上了朝堂的女子之时,那些大臣皆是脸色大变。
因为他们都认得,这是京城花魁。
“皇上,怎么可以让这样的女子来到这朝堂之上。”吏部尚书站了出来。
崇宁帝这时候,却是戏谑道:“爱卿可是认识此女子?”
这话一问,这个尚书顿时说不出话。
该说认识,还是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