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人对尉迟远代表的五门三派这样刁难华天宇同样心存不满,人在做,天在看,五门三派做的太过份了。
像他们这个年纪的中医人,那是非常爱才的,吴老能把华天宇收到门下,孟庆东和杨士奇羡慕的一塌糊涂,这年轻人实在太优秀了,五门三派嫉贤妒能,这么打压华天宇,他们俩同样愤怒,所以吴老的做派让他们俩也是感同身受,吴老这么做,他们看着就是一个爽,看到尉迟远那副表情,他们俩人当然忍不住笑意。
吴老也不管尉迟远好不好受,他直接说道:“那就开始吧,最后一关了,尉迟会长,这一关要怎么考,你们五门三派里面有这样的人才吗?”
孟庆东本来想喝口水想把那股笑意压下去,吴老一句话说出来,他在台上直接就喷了。
吴老责怪的看了一眼孟庆东,怪这个老搭档乱笑场。
孟庆东回敬了他一眼,他眼里的意思是说:“老伙计,差不多就得了,有你这么埋汰人的吗?那么大一个‘五门三派’能没人懂祝由术吗?再说‘药王门’拜孙思邈为祖师爷,孙思邈是道医双修,他在道家的地位也是很高的,被尊为药王,这样的门派底蕴深不可测,怎么可能没有懂祝由术的。”
吴老可不管这个老搭档怎么想,他笑眯眯的望着尉迟远,尉迟远心里不高兴是真的,不过人总觉得吴老的笑那么不正经呢,这老家伙怎么笑的不正常?
尉迟远心中诽腹,却不想和他掰扯那些没用的,这一关,他要让华天宇彻底的断送,让他再无机会翻身。
尉迟远笑道:“那么,闯关正式开始,请‘阴阳门’赵长老。”
一名老者从台下走了上来,他是‘阴阳门’的长老,身穿长褂,面色和蔼慈祥。
赵长老走上台来和尉迟远点了点头,随后和蔼的望向华天宇:“孩子,你刚才的表现老夫自叹弗如,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老夫还未出师呢,你如此年纪就已经走这么远,实是中医之幸,老夫只愿你再进一步,能代表你这一代人把中医发扬光大。”
华天宇连声说道:“多谢前辈指教,晚辈一定谨听教诲!”华天宇向来是人敬他一尺,他敬人一丈。这位赵长老对他极为友善,他自然以礼相待。
赵长老对华天宇的表现很满意,他捊了一把胡须道:“小友可懂祝由科,你擅长哪一方面,老夫就在哪一方面出题,如何?”
赵长老这么一问,反把把华天宇给问楞住了,这什么情况?就连吴作荣都忍不住笑了。
尉迟远脸上要多丰富就多丰富,赵长老是整个五门三派里面最擅长祝由术的,他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一个医案就是。
十几年前,台弯的一位大富商的孙子高烧不退,无论是物理降温,还是药物降温都降不下来,后来实在是没法了,打听到赵长老能驱邪病,于是登门请医。
赵长老一丁点的药都没用,他画了一张符,然后在孩子头上转了三圈,把符纸烧成灰化在水里面,然后叫那富商给孙子服下去。
富商非常为难,叫那么点的小孩子喝这个,他那个小媳妇也不干,带来的医疗团队也不同意。
赵长老当时就骂人了,叫富商带着人滚蛋,不信他还找他看个屁病,有多远滚多远。
富商没办法了,千道歉万道歉,总算让赵长老息了怒火。富商硬着头皮让孩子把符纸化成的水给喝了,让他们大惊失色的是,孩子半个小时就退烧了,之后病情一天天的好转。
孩子病好之后,富商上门千恩万谢,带了好多的礼品,赵长老只收取他应得的那一份,其余的一概不留,赵长老凭这一个医案就扬名了,之后很多台商找他看病,赵老声名越来越大。
所以在五门三派中,赵长老在祝由科上的造诣最深,没人能超过他,所以这一关,尉迟远请出了赵长老,可他没想到,赵长老一上台就这么问华天宇,尉迟远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你妹的,你哪一边的。
这怪不得赵长老,五门三派虽然同气连枝,但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惯尉迟远的做派,赵长老就是其中一个。
他在台下看到了全程,华天宇受到的刁难他全部看在眼里,老爷子也是生出爱才之心,所以这一关开始,老爷子就打算放水了,这完全出乎尉迟远的预料。
尉迟远着急了,台下还有比他更着急,更沉不住气的,那个人就是卫泓祥。
如果华天宇过关,那么他父亲就不能代表华夏出战,如果华天宇过关,那么他肯定就成了易水派的姑爷,那他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还没等其他人说话,这厮先在下面开口了。
“赵前辈,咱们五门三派闯‘药王殿’可不能这样考核啊,您这。。。。。。”
他话还没说完,赵长老的山羊胡子就翘了起来:“谁家的狗没拴住放出来了,这是有你犬吠的地方吗?”
卫泓祥一张脸直接就涨成了猪肝色,尼玛啊,这老狗太特妈损了,有这么骂人的吗?
不仅是卫泓祥,卫子罡的脸上也同样挂不住了,赵老狗你妹的,你就不能嘴下留德,有尼玛这么说话的吗?这连他都给骂了,卫泓祥是狗,那他是什么?尼玛的,这也太损了。
五门三派的人谁也没想到赵长老这么说话,这也太冲了,有兴灾乐祸的,有脸上不好看的。
吴作荣都忍不住要笑出声了,他知道赵长老这个人,知道他脾气挺怪,私下里没什么交往,没想到这老头在关键的时候挺他学生,吴作荣想着,等华天宇闯关结束后,一定和这老哥喝一杯,真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