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漫天的热侵蚀着她,一瞬间无意识哼出二字:“嗯呢。”
“你看,这锁把我们锁了起来,就好像、就好像我和月月本就是一体的。”
指甲嵌入掌心,扶月脸红似能滴血般。
抚摸着温暖而小巧的脚底,季玉泽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沉沦痴迷地低下腰,坠入贪婪之海。
“我也喜欢月月的脚、月月的手、月月的唇你的,我都喜欢。”
金刚莲华二事相击。
艳色浮在他昳丽的五官之上,一颦一笑牵动人心,抬头细声问:“那你呢,月月可喜欢我的一切?”
“月月、月月。”季玉泽一遍一遍地唤着她。
原本应生长在佛门圣地的清静、纯白莲华不可控地漫出更多的红,一点一点地染艳花瓣。
仙山之上,莲华开得更盛。
香气弥漫,漫过山顶。
隔着几层不厚的衣裳,在姨妈期做这种事,还是在一家黑店里,虽说并没有真正那个,而是擦边球但从未料想过会有这一日的扶月指尖颤抖。
“喜、喜欢,我喜欢玉奴。”
季玉泽问:“有多喜欢?”
她脑子运转放缓:“很喜欢,很喜欢。”
热气萦绕着床榻,他的头发也渐渐被汗浸湿,嗓音放得极轻,像是怕吓到对方:“喜欢我哪里?”
为了活着,扶月大喘气:“一切,玉奴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季玉泽弯了弯唇。
金刚乳相,莲华乳相,二相击生出一大菩萨妙善之相,奇妙感迭生,她咬紧唇瓣,压下由内而外散出的畅快。
因两人的脚踝被锁在了一起,所以季玉泽的每一个动作都会牵动着扶月。
一抬、一前、一进、一退。
就这样,她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前半夜,后半夜,眼皮重得打架,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抚摸着少女熟睡的面容,季玉泽紧紧地抱着她。
帐幔摇曳,灯影投墙,他面染潮红,忽地声声低喃:“月月、月月,你真是个小骗子。”
“小骗子小骗子。”
“你骗我。”
“嗯哈,月月,骗子。”
扶月陷入沉睡,一句也没听见,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迷迷糊糊中,只感受到腰间一湿。
云边出现了一道红霞,范围慢慢扩大,阳光透着云缝照射下来,万籁俱寂,鸟鸣声刺破天际。
客栈外面绿树葱葱。
风一过,几片叶子接二连三地飘落。
房间里,扶月醒后,脑子死机了一阵,慢慢意识到昨夜皆不是梦,并且发现经汗濡湿的衣裳早已被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