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背后将他抱住,从他身侧探出头,“你在煮什么?”
“我在准备晚饭,一会儿就好。”战海龙动了动胳膊肘,对她说,“你先到外面等我,这里油烟大。”
靳沉香笑着踮起脚在他脸颊处轻轻地吻了下,“我在外面等你!”
她走出厨房的那一刻,战海龙侧脸伸手在那一处轻轻地抚过,眼梢飞掠过一抹笑,嘴角缓缓地勾起,眼光温柔缱绻。
靳沉香走到小餐间,她看到桌面上放着那封信,走过去坐下拿起那封信在手中端详。
“怎么了,在想什么。”战海龙端着做好的饭菜走到桌边,摆好碗筷后在她身边坐下。
靳沉香取出照片,“我觉得我跟母亲一点都不像。”她没有母亲那么优雅的气质,没有母亲那恬静的笑,更没有承袭
母亲那双美丽动人的紫色眸。
战海龙取过她手中的照片,对比了下,“我觉得挺像的。”
“真的么?”靳沉香一直为此郁闷不已,听到他的话,眸光闪动,“哪里哪里?”
“眉眼,鼻梁,唇形,都相似。”战海龙看人的眼光一向很准,在他看来靳沉香比较像母亲,“但那脸型与眼色,发
色倒是遗传了你父亲靳秦天的多点。”
“真的!”靳沉香笑了,“真好……”听着他的话,让她倍感欣慰。
“先吃饭吧……”他将盛好的饭放在她的面前,夹了菜放在她的碗里,“你不喜欢西餐,我就弄了点中试的,你尝尝
看。”
两人愉快地用完餐,闲聊时,战海龙询问起那封信的内容。
“这封信,你懂了么?”将那张被折叠成千纸鹤形状的信封,翻来覆去的看着,这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折叠方式,连
为一体无法分割从外面解不开的话,无法强行分解。
这样的奇特方式,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隐藏某种信息,一旦强行分解,重要的信息就无法获得。
“你是想问信上说的是什么吧?”靳沉香笑了笑,伸出手取过他手中的纸鹤,纤细的指尖在纸上来回几下,很灵巧地
便解开。
“这!”战海龙惊讶万分,之前他试过无数的方法都无法打开,她竟然在数秒中就解开了。
“小时候,母亲总是在教我怎么折纸鹤,而且她只教我这个方法,反复不变。”那时靳沉香只觉得奇怪,她不明白为
什么母亲一直这么做,后来她才明白,那时母亲早就预料到会这么一天,所以才用这么隐秘的方式来告诉自己这个秘
密。
“信上说什么?”战海龙眯起眼问道。
靳沉香的表情变得有些沉痛与悲愤,良久才用那低沉的声音说,“我母亲怀疑有内奸。”事实证明,母亲正是因为如
此而一去不返。
战海龙没有开口,默默地看着她,从她的眼底他感受得到那种悲愤,难怪她一直坚持着不肯放弃。
“你呢?”调整好心情,靳沉香看向他,“你又有什么发现?”
战海龙取过照片,指着上面的背景说,“在这里我发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什么~!”靳沉香感到意外,这张照片她反复看了好几遍,从没有发现他所说的什么影子。
“这个影子很淡,若不是放在显像仪下仔细观察是无法看出端倪。”战海龙对那纸鹤没辙,手工制品的精巧绝伦远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