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了一些果汁,便起身告别了。
新郎的父亲,望着作家,若有所思。
对新郎说,“此子必成大器,未来不可限量,不如早。。。”
“除之?”
“除个头,”老汉敲了敲新郎的头。
新郎不解,“爹,不是你说的吗。。。”
“那是小说,”老汉摇摇头,“那个王授不过是跳梁小丑,你不用理他,霍将军迟早要收拾他。”
“爹的意思是。。。”
“这个年轻人,才是一个大人物,”老汉对于这个脑容量感人的儿子,非常无语,只能明说。
“他不是霍将军的朋友。”震惊。
“不知道,不过此人气度不凡,思维敏捷,加上他那身行头,不是个简单的人。”
老汉敬酒的时候,撇了一眼作家的手杖。
那手杖极新,说明此人并不是行动不便才用手杖(新换的也可能)。
既然不是有疾才带着的,那么就是有其他目的,比如防身武器。
试问什么人,需要在如此和谐的城市里带防身武器。
当然了,他没有保镖,也说明他的地位不是特别的高。
老汉眯着眼睛,让人去查作家的送礼礼单。
看到韩林两个字,老汉想了想,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印象。
。。。
。。。
傍晚。
河曲,城郊,南山山顶。
“一个时辰,三骑。”
“一共出来8骑,回去7骑,一人负伤。”
“城楼上四口铜锅,守卫40人,一个小时一队5人队,巡防一次。”
。。。
霍山带着望远镜,身穿伪装,顶着毒辣的太阳,趴在山上往开阔的冲击平原上看。
身后是克里希,手里一把手枪,神色紧张。
“咳嘻~”霍山啐了一口,然而他的喉咙里干得发涩。
秋后的太阳依然毒辣,所谓流金铄石,也不过如此了。
“将军,”克里希将一个水壶递了过来。
霍山这一次没有拒绝,揭开水壶,直接灌了一口。
“啊~”霍山发出了极其舒服的呻吟。
克里希很紧张,好几次商军的骑兵都从山下跑过。远远的他甚至能听到,那些骑手的交谈。
只是也不知道霍山是吃什么长大的,非但不退还对着那骑兵一阵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