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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3部分(第1页)

一会儿便苏醒了,和平常一样没痛苦。杨大夫便到外寻找鸣砂弓,也没有找到。有时用纸扎制些宫殿房屋焚烧,用来答谢再生之恩,这样做了好多次。杨大夫又特别留心炉鼎,想要炼丹,自己能制返魂丹。有得急病暴死的,只要用一粒返魂丹,挠开嘴灌下就能复活,曾救活数人。有个宦官叫夏侯,他得到了杨大夫的五粒返魂丹,杨告戒说,特别危急时只服一粒。

一天早晨,夏侯得病,病情危险,取了一粒丹丸服下,便被冥官追到阴间,责他之后,他便说他曾服了杨大夫一粒丹药,冥官又叫他生还。夏侯得到丹药的效力便活了,又把那四丸吃光了。一年多后,又有黄衣使者追捕他,对他说,不是阴曹抓他,是太山神追捕他,夏侯便跟着去了。到了高山下,看到宫殿,走进门看见两个道士,问夏侯的生平经历,他都一一回答。他慢慢地说,我曾服杨大夫五粒丹药。道士让他回去,夏侯拜谢道士,说:“我是得了神丹之力,延年益寿,想改名叫延,可以吗?”道士允许,他便复活了,因此改名延。杨大夫也看出了丹药的神效,经常用它救人。他的儿子杨暄,因从城郊回京,天不亮就走了二十多里,在一个大庄上休息,忽然听到庄内有哭叫之声,他问是怎么回事?是因为主人的儿子暴死,杨暄便从袋中取丹药一粒,叫人研碎灌服,过了一段时间也复活了。杨大夫积下很多家产,自己也解职还乡,随意闲游,唯有不忘炼丹。未曾有过病,活到九十七岁。他晚年时,遇一人携一张大弓,他便问这弓叫什么名。那人说:“是鸣砂弓。在角面内装有流动的砂子。”杨大夫买来焚烧,以报他当年在冥府中的再生之恩。他的返魂丹药方,也说是救他的人传授给他的,他自己密秘配制,所以没办法能得到他的处方。

李主簿妻

选人李主簿者,新婚。东过华岳,将妻入庙,谒金天王。妻拜次,气绝而倒,唯心上微暖。过归店,走马诣华阴县求医卜之人。县宰曰:“叶仙师善符术,奉诏投龙回。去此半驿,公可疾往迎之。”李公单马奔驰五十余里,遇之。李生下马,拜伏流涕,具言其事。仙师曰:“是何魅怪敢如此。”遂与先行。谓从者曰:“鞍驮速驰来。待朱钵及笔。”至店家,已闻哭声。仙师入,见事急矣。且先将(“先将”二字原阙,据明抄本补)笔墨及纸(原本“纸”下有“未”字,据明抄本删)来。遂画符焚香,以水噀之。符化北飞去,声如旋风,良久无消息。仙师怒,又书一符,其声如雷,又无消息。少顷,鞍驮到,取朱笔等,令李左(“李左”二字原空阙,据明抄本补)右煮少许薄粥,以候其起。乃以朱画一道符,喷水叱之,声如霹雳。须臾,口鼻有气,渐开眼能言。问之,某初拜时,金天王曰,好夫人。第二拜云,留取。遣左右扶归院,适已三日。亲宾大集,忽闻敲门,门者走报王。王曰:“何不逐却。”乃第一符也。逡巡,门外闹甚。门者数人,细语于王耳。王曰:“且发遣。”第二符也。俄有赤龙飞入,正扼王喉,才能出声。曰:“放去。”某遂有人送。乃第三符也。李生罄装以谢,叶师一无所取。是知灵庙女子不得入也。(出《逸史》)

候补官员李主簿新婚不久,东过华山时,他和妻子进入庙中,参拜金天王。妻子拜完后便断气倒在地上,唯有心窝有些温热。回到店中,骑上马去华阴县城请医生和占卜的人。县官说:“叶仙师很会符术,奉皇帝旨意去做法事,去那里只有半站路,你要快去迎他。”李主簿自己骑马跑了五十多里,遇到了。李主簿下马,向叶仙师伏地而拜,并痛哭流涕地讲了妻子急病的经过。仙师说:“是什么鬼怪敢这样?”便和李先走了,并告诉跟从的人说,快骑马回去取东西,急等用朱钵和笔。到了店家,已听到哭声。仙师走进,看到情况紧急,他先将笔墨和纸取出,便画符烧香,用水喷符。符化成灰往北飞去,声音像刮旋风似的,很久没动静。仙师大怒,又画一符,声音如雷,又没动静。待会儿,东西驮到,取出朱笔等,又让李主簿手下人煮少许薄粥,用以等李妻起来时食用。又用红笔画了一道符,喷水呼叫,声如霹雳。不一会儿,李妻口鼻有气,渐渐睁开眼能说话了。问她,她说,她刚拜时金天王说好夫人,第二拜时又说留下,并派左右把我扶进院。到第三天,亲朋都来了,忽听敲门声,守门人来报告金天王,金天王说:“为何不赶走?”这是第一道符。很快,门外有吵闹声,好几个守门人对金天王细声耳语,金天王说:“准备叫她走。”这是第二道符。一会儿有红色的龙飞进来,扼住金天王的咽喉,刚能发出声来,说:“放回去。”就有人送我,这是第三道符。李主簿厚谢仙师,叶仙师却一无所取。由此可以知道,神灵的庙女子是不能进的。

卷第379 再生五卷第三百七十九

再生五

刘薛 李清 郑师辩 法庆 开元选人 崔明达 王抡 费子玉 梅先刘 薛

晋太元九年,西河离石县有胡人刘薛者,暴疾亡,而心下犹暖。其家不敢殡殓,经七日而苏。言初见两吏录去,向北行,不测远近。至十八重地狱,随报轻重,受诸楚毒。忽观世音语云:“汝缘未尽,若再得生,可作沙门。今洛下、齐城、丹阳、会稽,并有阿育王塔,可往礼拜。若寿终,不堕地狱。”语竟,如坠高岩,忽然醒寤。因此出家,法名惠达,游行礼塔。次至丹阳,未知塔处。乃登越西望,见长干(“干”原作“十”,据明抄本改)里有异气色,因就礼拜,果是先阿育王塔之所也。由是定知必有舍利,乃聚众掘之。入地一丈,得石牌三,下有铁函,函中复有银函,函中又有金函,盛三舍利及爪发。薛乃于此处造一塔焉。(出《塔寺记》)

东晋孝武帝太元九年,西河离石县有个胡人叫刘薛,患暴病死亡,心窝处却很温热。家中人不敢殡殓,七日后复活。他说,起初看见两个小吏带他向北走,不知走多远,到了十八重地狱,随从报告轻罪重罪,受各种刑罚。忽然观世音说:“你的尘缘未尽,你若再生,可作和尚。洛下、齐城、丹阳、会稽都有阿育王塔,都要去礼拜。死了以后,就不用进地狱。”说完,就像从高山上坠下,忽然醒来。从此出家,法名惠达。到处游走,礼拜塔庙。

到了丹阳时,不知塔在何处。他便登高向西望,见长干里一带有特殊色彩的气,他便礼拜,果然是阿育王塔所在地方。由此断定这里必有舍利子。召集人挖掘,入地一丈,得到三个石碑,下面有铁匣子,其中有银匣,银匣中有金匣,盛着三个舍利子和指甲、头发。刘薛便在这里建了一座塔。

李 清

李清者,吴兴于潜人也,仕桓温大司马府参军督护。于府得病,还家而死,经夕苏活。

说云,初见传教,持信幡唤之,云:“公欲相见。”清谓是温召,即起束带而去。出门,见一竹舆,便令入中,二人推之,疾速如驰。至一朱门,见阮敬。时敬死已三十年矣。敬问清曰:“卿何时来?知我家何似?”清云:“卿家暴恶。”敬便雨泪。言知吾子孙如何。答云,且可。敬云:“我今令卿得脱,汝能料理吾家不?”清云:“若能如此,不负大恩。”

敬言:“僧达道人是(”是“原作”在“,据明抄本改)官师,甚被敬礼,当苦告之。”还内良久,遣人出云:“门前四层寺,官所起也。僧达常以平旦入寺礼拜,宜就求哀。”清往其寺,见一沙门语曰:“汝是我前七生时弟子,已经七世受福,迷著世乐,忘失本业。背正就邪,当受大罪。令可改悔。和尚明出,当相助。”清还先舆中,夜寒噤冻。至晓门开,僧达果出。清便随逐稽颡。僧达云:“汝当革为善,归命佛、法,归命比丘僧。受此三归,可得不横死。受持勤者,亦不经苦难。”清便奉受。又见昨所遇沙门,长跪请曰:“此人僧达宿世弟子,忘正失法,方将受苦。先缘朱所追,今得归余,愿垂慈愍。”答曰:“先是福人,当易拔济耳。”便还向朱门,俄遣人出云:“李参军可去。”敬时亦出,与清一青竹杖,令闭眼骑之。清如其言,忽然至家。家中啼哭,及乡亲塞堂,欲入不得。会买材还。家人及客,赴监视之,唯尸在地。清入至尸(“尸”原作“村”,据明抄本改)前,闻其尸臭,自念悔还。得外人逼突,不觉入。少(明抄本作“尸”)时,于是而活。即营理敬家,分宅以居。于是归心法宝,劝信法教,遂作佳流弟子。(出《冥祥记》)

李清是吴兴于潜人。任桓温大司马府参军都护。在府中得病,回家便死了,过了一夜又复活了。他说,起初看见来传他的差役,手拿信幡叫他,并说:“公想见你。”李清以为桓温召他,他便起来扎好腰带跟着走了。一出门看见一竹车,让他坐车,两个人推车很快地奔跑。到了一座红门前,见了阮敬。当时阮敬已经死了三十年。阮敬问李清:“你什么时候来的?知道我家的情况吗?”李清说:“你家突然遭到不幸。”阮敬便流下泪来。他又问:“知道我的子孙如何?”答道:“还可以。”阮敬说:“我现在叫你回去,你能管理好我家吗?”李清说:“若能这样,我不能辜负了你的恩德。”阮敬说:“僧达道人是个官师,很受尊重,把我的苦处告诉他。”阮敬进去很久,派人出来说:“门前的四层寺,是官府建造的。僧达常在每天清晨入寺礼拜,应求他解除苦哀。”李清就去了那个寺,见一个和尚说:“你是我前七代时的弟子,已经享了七代福,你迷恋世间的欢乐,忘记了本业,背正亲邪,应当受大罪,现在可以改悔。和尚明天出来,定能相助。”李清又回到竹车中,夜间寒冷冻的打哆嗦。天亮时门开了,僧达道人果然出来了,李清便伏地长拜。僧达说:“你应该改恶行善,信奉佛、法,信奉比丘僧,你接受这三条,就能免除横死,经常拜佛也不会遇到苦难。”李清便接受了。又看到昨天遇见的和尚,长跪请求说:“这是僧达前七世弟子,忘了正路,失掉了佛法,正要受苦,蒙僧达师父所助,才得以归命,愿你以慈悲之心解除他的痛苦。”和尚道:“原先是有福之人,应当容易援救。”说完便走回红门,一会儿派人出来说:“李参军可以回去了。”阮敬这时也走出来了,给李清一根青竹杖,叫他闭眼骑上。李清照办,忽然到家了。家人正在啼哭,乡亲挤满了屋,想进却进不去。趁买棺材回来的机会,家人和客人都去看棺材。只剩尸体在地。李清到尸体前,闻到了尸臭味,心里后悔回来。外边的人突然回来,不自觉的进去,于是又活了。立即操劳管理阮敬的家业,各支分宅而居。于是心归佛法,并劝人信奉法教,以后便成了上流弟子。

郑师辩

唐东官右监门兵曹参军郑师辩,年未弱冠,暴死三日而苏。自言初有数人见收,将人入官府大门。有见囚百余人,皆重行北面立,凡为六行。其前行者,形状肥白,好衣服,如贵人。复行渐瘦恶,或著枷锁,或但去巾带,偕行连袂,严兵守之。师辩至,配入第三行,东头第三立,亦巾带连袂。辩忧惧,专心念佛。忽见平生相识僧来。入兵团内,兵莫之止。囚至辩所,谓曰:“平生不修福,今忽如何?”辩求请救。僧曰:“吾今救汝得出,可持戒耶?”“诺。”须臾,吏引入诸囚至官前,以次诘问。寻于门外,僧为授五戒,用瓶水灌其额。谓曰:“日西当活。”又以黄帔一枚与辩,曰:“披此至家,置净处也。”仍示归路,辩披之而归。至家掖(“掖”原作“晚”,据明抄本改)帔至床角上,既而目开身动,家人惊散,谓死欲起。唯母不去,问曰:“汝活耶。”辩曰:“日西当活。”辩意时疑日午,问母。母曰:“夜半。”方知死生相违,昼夜相及。既到日西,能食而愈,犹见帔在床头。及辩能起,帔形渐灭,而尚有光。七(“七”原作“亡”,据明抄本改)日乃尽。辩遂持五戒。后数年,有友人劝食猪肉。辩不得已,食一脔。是夜。梦己化为罗刹,爪齿各长数尺,捉生猪食之。既晓,觉口醒唾血。使人视口,尽是凝血。辩惊,不敢复食肉。又数年,娶妻。家逼食,后乃无验。然而辩自五六年来,身臭有大疮,溃烂不愈。或恐以破戒之故也。

唐临昔与辩同直东宫,见其自说。(出《冥报记》)

唐朝,东宫右监门兵曹参军郑师辩,年龄不到二十,暴死三日后又复活了。他自己说,当初有很多人集在一起,把人带进官府大门。看见囚徒百多人,排成行向北面站着,共六行。前行的人个个身体肥胖白晰,穿好衣服,像富贵之人。第二行身体瘦削面相凶恶,有的戴枷锁,有的没戴头巾腰带,他们一起行动,有士兵严加看管。师辩去了,排在第三行。东数第三位,也是个挨个的连在一起。师辩很忧虑恐惧,专心念佛,忽然看到一个生时认识的僧人走过来,进入兵团内,兵没阻止他,像囚犯似的规矩地走到师辩所在的地方,对师辩说:“你生时不修福,现在怎么样?”师辩请求救他。僧说:“我现在救你出去,你能坚持戒律吗?”师辩答应了。片刻,差役领各囚犯到官前,按次序盘问,又到了门外,僧人为他们传授五戒,用瓶中的水浇他的额头。对他说:“日落西山时就可以活了。”又拿一件黄披巾给师辩,说:“披着这个到家,然后放在洁静的地方。”告诉他回去的路,师辩披着回去了。到家,把黄帔掖在床角上。然后,他就睁开了眼睛,身子也会动了,家里人被吓咆了,说要诈尸,只有他母亲没走,问:“你活啦?”师辩说:“日落西山时就活了。”师辩认为当时是正午,问他母亲,母亲说:“现在是半夜。”他才知道生和死是相违的,白天黑夜是相反的。了到日头西落时能吃了,便痊愈了。好像看见黄帔在床头上。等到师辩能起来时,黄帔的形象逐渐没有了,可是光却仍在,七天后才完全没有。师辩便坚持五戒。数年后,有朋友劝他吃猪肉,师辩不得已吃了一块,当夜,梦见了自己变成了一个罗刹恶鬼,爪子、牙齿好几尺长,捉生猪吃。天亮时,觉得口腥吐血,叫人看口,都是凝结的血块。师辩很吃惊,不敢再吃肉了。又过了数年,娶了妻,家人逼他吃肉,虽然没出现什么征兆,然而师辩这五六年以来,身上发臭生大疮,溃烂不愈,这恐怕是破戒的缘故吧。唐时,临昔和师辩同在东宫,听他自己说的。

法 庆

凝观寺有僧法庆。造丈六挟纻(“纻”原作“柱”,据明抄本改。)像未成暴死。时宝昌寺僧大智,同日亦卒。三日并苏。云,见官曹,殿上有人似王者,仪仗甚众。见法庆在前,有一像忽来,谓殿上人曰:“庆造我未成,何乃令死?”便检文簿,云:“庆食尽,命未尽。”上人曰:“可给荷叶以终寿。”言讫,忽然皆失所在,大智便苏。众异之,乃往凝观寺问庆,说皆符验。庆不复能食,每日朝进荷叶六枝,斋时八枝。如此终身。同流请乞,以成其像。(出《两京记》)

法庆是凝观寺的僧人,在建造一丈六尺高夹麻布的塑像时,没完成便暴死了。当时宝昌寺的僧人大智,也在同天死去。三日后又都苏醒。说,看见官署大殿上有个像阎王的人,仪仗很多。看见法庆在前,有一尊像忽然走来,对殿上的人说:“法庆造我的像未成,为什么叫他死?”便检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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