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岑意被周研礼抱着去洗澡。
休息室的浴室不比家里,她只能半挂在他的身上,借着他的力道站稳。
这狗东西,每次不折腾到她腿软发抖,死活不肯罢休。
对上岑意幽怨的目光,周研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老婆,你这体力不太行啊。”
“闭嘴!”岑意剜了他一眼,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老实点。”
周研礼垂眸看了看,叹了一口气,“只能委屈他一下了。”
这露骨的话,听的岑意脸热。但她却没忘了正事,问道,“你原本打算怎么做?”
“只要他收手,就还是我大哥。不过按照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没这个想法。”
话落,周研礼黑眸间泛起森森冷意。
他不想争,不代表不能争。
岑意想
到了周时卿的律师,问道,“公司的陈律师,你记得吗?”
“没记错的话,他是我高中同学,也是周家资助的大学生之一。”周研礼说着,认真帮她清洗着身体。
岑意有些惊讶,“你对他了解多少?”
“不熟。”周研礼手上动作不停。
“原来你上学的时候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岑意若有所思。
话落,腰上软肉突然被人惩罚般轻轻捏了一下,痒的她瞬间惊呼出声。
岑意一把拍落那只不安分的手,警告道,“这里是医院。”
“我知道,所以等下得委屈老婆,叫的再小声点。”周研礼低笑。
说着,不等岑意反驳,将她整个托起,亲了上去。
岑意又羞又恼,低头咬在他的肩膀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但她又舍不得下死
口,这点力道,更像是助兴。
他们不知道的是,宁娇娇从头到尾就坐在办公室里,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绯红。
想着周研礼那张和周岁琛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俊脸,还有那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肉轮廓,她再次有了躁动的感觉。
这种感觉,从她和周岁琛分开之后,就再没有过。
盯着休息室紧闭的门,宁娇娇暗暗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