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明死了?”听到消息时,岑意还在埋头工作。
如果不是沈佑安特意打电话过来,她可能要到下班才会有时间去看一眼新闻。
沈佑安的声音听着就高兴,“是啊,跳楼自杀,也算是报应!”
王江河就是被他逼着跳楼的。
惠安警方在他的通讯录,搜到了联系王江河的消息,也进一步确定了,王江河出事头一天晚上,和他一起吃过一顿饭。
他是第一嫌疑人。
虽然人死了,但他扣在王江河头上的帽子,得摘下来。
听沈佑安激动的讲公布的案件细节,岑意的心,却平静不下来。
陈泽明是在第一人民医院跳楼自杀的。
他现在躲周研礼还来不及,怎
么可能会主动跑到老爷子疗养的地方?而且,还住在同一栋楼。
这太反常了。
“岑意,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一直得不到回答,沈佑安不满嘟囔。
岑意回过神来,歉意一笑,“我听着呢,就是不知道怎么评价。”
人都死了,她想骂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沈佑安又跟她闲聊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看了眼日历,岑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阮明月去了个电话,询问老爷子的近况。
她说的比较委婉,可阮明月还是听明白了,试探道,“小意,是不是研礼跟你说了什么?”
“没有。”岑意解释,开始后悔打了这个电话。
但老爷子这些年,对她是
真的没话说。如果她猜得没错,那陈泽明这次一定是奔着他去的。
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才好。
阮明月许是觉得尴尬,笑着解释道,“别担心,研礼猜到了陈泽明会有动作,所以半个多月之前就换了病房。”
这半个月以来,他们也是照常去雷三住的病房,例行待上两三个小时才走。
要不然,陈泽明也不会相信,老爷子还住在这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