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你的这个小同伙。”尽管乔茜矢口否认,汉克也不在意,直接了当问道:“他在什么地方?”
听到他的话,乔茜用舌头刮了一下口腔。
脸颊,被滴溜顶动。
看起来,非常的桀骜不驯。
她不相信,对方是条子,还敢这样光明正大的打女人不成。
“我说了。”
乔茜扫了一眼汉克:“你找错人了。”
说罢,她回身坐好。
尾指翘起,端住酒杯小口地抿着,只是微微抖动的双腿,暴露了她现在的心情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
“嗯!”
汉克点了点头,后退两步。
掂了掂手中的棒球棍,双臂抓住,对着乔茜屁股底下的高脚凳呼啸扫去。
“嘭。”
高脚凳的椅脚,被瞬间扫断。
椅子,也飞到一边。
轰咚一下,乔茜没有任何防备,重重地摔了下去,整个人趴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喘息几口,飞快地翻过身。
舔了一下嘴唇,乔茜斜靠吧台,看着汉克一步一步缓缓走过来。
“现在。”
汉克将棒球棍戳到她的胸口上,居高临下地看过去:“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知道。”
乔茜扫了一下棒球棍,再盯着汉克:“你是条子。”
“但是,你找我干什么?”
“你这个样子,我会去相关部门投诉你的。”
直到现在,她还在装傻充愣。
“我从来都是非常认真的一个人。”汉克拎着棒球棍,从她的胸口滑到脖子上:“不喜欢别人和我玩花招,非常的不喜欢。”
“或许,你只是从奥利弗的口中,知道我是芝加哥警察。”
“可有件事,你肯定不清楚。”
棒球棍移动到乔茜的膝盖上,汉克沙哑的声音响起:“我特么是二十一分局的副局长。”
在她惊恐的目光中,棒球高高举起。
普通巡警和便衣警探,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概念,而局长,又更不一般。
道上的人都清楚,巡警可以打主意,也可以找麻烦,有头脑的人,甚至可以把小巡警弄得丢掉工作。
但是警探,想都不要想。
能去到那种级别的,不是随便几个投诉就能吓到,大把的手段能把他们给玩死,现在自己竟然招惹到了一个副局长。
看着棒球棍就要落下,乔茜胸口急剧起伏。
“哗啦。”
冲水声响起,让汉克停下动作。
一个卷毛金发男打开厕所门,和乔茜的眼睛四目相对。
“法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