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楚舟的手又紧了紧,手下无助的女人还是没有说话。她的身体在他掌下微微无助地发颤,艳霞染腮、眸光渐朦,一股越来越浓、非兰非麝的香气从她微启的唇间散发出来。
他见状不由生疑,将她扯过来,一把按到墙角蓄着雨水的水缸里。
那女子挣扎着,如云的长发松散几乎委落在地。
他把她从水里拎起来——胸口心跳悚然欲止:“你?!”
***
偃修堪堪避开那人凌厉的掌风,目光如剑望向那人,“你不是楚归旋,你是月晏!”
月晏邪冷一笑,指并如剑又刺向他的命门。
偃修仓促应对,厉声喊道:“来人!”
月晏眼中杀意如血,凌空一掌直逼胸口。偃修竭力挡住,正要难以为继之时,月晏忽然功力一散,口中鲜血喷涌而出!
他强运心法,易骨改扮,这个关口,终于压不住了。
大内侍卫和春静冲了进来。
偃修看着地上的人问:“她在哪里?”
月晏抬起头来微微一笑,“你找不到的。”
偃修冷声说道:“九门禁严,全城搜捕,不许伤、不许碰,毫发无损地给朕带回来!”
“是!”
宛春静看着地上的月晏眼中露出切齿扭曲的恨意,咬牙说道:“月晏大逆不道行刺皇上,当凌迟处死。”
偃修眸光如雪,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现在还不行,他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朕还留着有用!”
***
破败的宫殿内一切却像个迷幻的梦境。星辉映照着那女子清晰绝美的容颜,湿透蜿蜒的发落在他的手腕上像一缕缕魅惑的丝。
那女子对慕楚舟忽然笑了笑,“楚舟。”
慕楚舟心中轰然巨响,“你、你……”
正在似梦似醒之间,楚归旋忽抽出腰间的清徽,剑如泓水刺了过去,慕楚舟仓促一退,右胸血花一溅。楚归旋紧握长剑颤声说道:“你不要过来!”
慕楚舟恍然道:“真的是你。”
他早就探到宛春静宫中有异,有一女子被她带入宫中奉为上宾。
亲戚?他不信,能让宛春静如此相待的只有一个人!
“原来真的是你。”
楚归旋以剑撑地缓缓跪倒,腰肢柔媚,脸色却几乎要烧了起来,苍白的手指无助地紧紧握住剑柄,口中莺声如呖,又带着一丝黯哑的颤音,“你……不要过来。”
慕楚舟定在当处痴痴看着她,他久经风月,怎会到此时怎会还不明白?
她中了药了,比他所知的所有都要浓都有烈都要毒。
就如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香气,非兰非麝,却让人色予魂销、魂飞魄散。
她终于跌倒在地上,手中的剑渐渐送了,眸光朦胧秀发堕落,清美如梦的脸上染上绝丽魅极的妖色。
领口的扣子挣扎间松了,肌若凝脂、肤如初雪,柔。媚的腰肢扭动着,挣扎着、呻。吟着,痛苦之极而又六马仰秣、媚态横溢。
她像一个妖淫绝美的圣女,被欲。望苦苦折磨着,也苦苦折磨着世人。
慕楚舟浑身像火一般燃烧起来,忽然跪倒在地爬过去握起她美玉一般晶莹的柔荑狂吻起来;滚烫着说:〃我帮你!让我帮你!!〃
楚归旋睁开眼睛;美艳如妖孽的眼眸带着绝望颤抖的血;〃你别碰我;别碰我!〃
慕楚舟死死盯着她;忽然嘶吼一声,如濒死的野兽般蜷缩在地上凄厉痛苦地挣扎。
他梦想过她这个样子;他想她在他身下如此刻这般娇。吟;扭动;欲。死。欲。仙地哭泣颤抖……
再也不可能了,再也不可能了;他这残破的身体……
夜越来越深,他只能看着她在眼前饥渴地、无望地、绝美地苦苦挣扎。
整个禁宫却翻腾起来,到处惊慌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