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程应:
最后的结果是谢程应绷着青筋用被子把白芽裹起来扔到床上。
他关了灯,闭眼倒在床上,沉声:“睡觉。”
白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头发潮潮的,卷着白细软的发丝,一双雾蓝的眼睛在夜里亮晶晶的,眨也不眨地看着谢程应。
“我睡不着。”
不算大的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偶尔听到外面夜风吹号的声音,白芽等了一会,偏头去看。
谢程应闭着眼,在床上躺着不说话像睡着了。
白芽颓然地倒在枕头上,侧躺着觑着谢程应轮廓分明的侧脸,谢程应洗完澡时穿着件很宽松的t恤,柔和的月光从外面洒下来,给那片裸露的肌理渡上一片柔和,淌着蜜似的。
白芽悄悄地凑过来,毛茸茸又微微湿的脑袋一个劲儿往那里蹭着,谢程应是个生理十分正常的男性,都说高中生比钻石还要硬,他被蹭地浑身都火烧火燎的,手掌抵着白芽额头往后推,声音很哑:“别闹”
白芽顿了一下,抬起一双水亮泛光的蓝眸:“是你先闹我的。”
谢程应和那双精灵似的眸子对视,只觉登时化作了森林深处被妖精引诱的使者,脑子连带着某处烧的一热:“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白芽索性直接跨坐在谢程应腰上,垂下头银白的发丝已经长到耳后了,他声音带了一丝委屈,却还是重复道:“你先闹我的。”
“好”谢程应闭了闭眼,选择让着小孩,眯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白芽,“那你想怎么样?”
白芽现在这个姿势相对于谢程应来说可以算得上高高在上,但他却把他的心放在谢程应的膝旁,央求地看着他说:“我”
他说了个开头,又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他想说的是他想要吻他,像话剧表演时候一样。
“我想咬你。”
谢程应没想到这个回答,愣道:“咬我?”
白芽没有解释这句话的含义,捏着谢程应手腕,一口咬在谢程应的指尖。
十指连心,谢程应腰眼都跟着发麻,指尖微动,触到一片细腻柔软的唇舌。
白芽依旧直勾勾地看他,像一条贪吃的难以驯服的野狗,舌尖勾着谢程应的手指节往嘴巴里送,一抿一咬地含住,含糊道:“这样咬。”
谢程应皱起眉。
这该怎么说,算过火还是不过火,对于脱敏治疗来说第二天就这样肢体接触真的没问题吗?